,深吸一口氣:“先不說這些,你還是先治一下頭上的傷吧?!?/p>
說完,她讓阿骨朵派人去請醫(yī)官。
才吩咐完,賀宴忱拉住上官煙還想說什么。
蒲察晟正好過來,見到這副場景,他臉上的笑意退了幾分,擰著眉頭將上官煙護(hù)在自己身后。
“賀宴忱,你已經(jīng)跟公主分開了,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
見了蒲察晟,賀宴忱眸色一沉,臉色難看得很。
他抬眼看著蒲察晟,聲音發(fā)冷:“蒲察將軍,當(dāng)初我們定過約定,只要那次騎獵中我勝過你,你就絕不再插手我跟棠兒的感情,怎么現(xiàn)在是想食言了嗎?”
聽見這話,蒲察晟臉色驟然一變:“你……全記起來了?”
上官煙倒是有些詫異,看了蒲察晟一眼:“還有這回事?”
蒲察晟只看著上官煙,猶疑著放下了手,眼底滿是黯然。
“公主,他記起來了,你還要同我一起過生辰嗎?”
話音才落。
賀宴忱一怔,瞳仁顫抖。
“棠兒,你不是答應(yīng)我以后每個生辰都要與我過的嗎?”
第22章
賀宴忱說得那般可憐和委屈。
若是不知情的人聽了,還當(dāng)是上官煙負(fù)了他。
可上官煙腦海中回顧著這短短三個月的種種,只覺得心涼得無比徹底。
她聲音不覺冷了幾分:“賀宴忱,你難不成是記起過往便忘記這三個月了嗎?”
“是你食言在先,是你負(fù)我在先,我憑什么還要為你守著那些早已被你作廢的約定?”
賀宴忱聽了,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白了不少,他無措地拉住她,爭辯道:“可棠兒,我是不記得了才會做出這么多混蛋的事來,我……”
“夠了,失憶不是你忘恩負(fù)義的借口,人要為自己做過的每件事負(fù)責(zé),我想這總不需要我來提醒你了吧?”上官煙冷冷打斷了他。
賀宴忱沉默下來,他拉住上官煙的手漸漸松了力道。
大抵是頭暈,他往后趔趄了下。
沈倩兒當(dāng)即上前來,扶住了他:“夫君,我扶你進(jìn)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