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也柔了下來,“我現在在餐廳,你要下來一起吃嗎?還是要吃什么,我一會給你帶過來,陸澤逸那邊我已經說了,想和你復合,他也明白了的?!奔o之珩定定地看著前面,目光深不可測,外表看起來很平靜,睫毛卻在輕顫著,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樣,倏地握緊了拳頭,“我現在下來?!薄昂谩!卑淄響溃瑨焐狭穗娫?。白嘯冶關心地問道:“紀總怎么說?”“他現在下來?!卑淄碚f道。白嘯冶咧開了笑容,“我就知道,紀總只聽白總一個人的,也只有白總能夠讓紀總有這么大的情緒反應,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薄叭ソo他拿點吃的吧?!卑淄碚f道?!笆恰N椰F在就去拿?!卑讎[冶歪歪地敬了一個禮,趕緊去給紀之珩拿吃的。幾分鐘后,白晚看到了走過來的紀之珩。他還是穿著白天的那套西裝,還是那樣英俊,沉穩(wěn),渾然天成的王者氣質,看人的時候,目光也內斂,讓人浮躁的心,在對上他眼睛的那刻,仿佛也能沉淀下來。他坐在了她的對面,望著她?!敖鹨陶f,龍猷飛和鄧雪琪也來了,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要是被他們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是好的,還是不好的?”白晚征求他的意見,很平和,很溫柔,眼神里面都是暖暖的水。“沒關系,龍猷飛已經確定了我的死亡,他只會覺得,我是在模仿紀之珩追求你,就算被他知道了我是紀之珩也沒有關系,我從始至終并不怕他?!奔o之珩說道。白嘯冶看紀之珩在了,立馬端來了一份羊排,一份大蝦,一份意大利面,一杯西瓜汁。放下來后,他就又閃了,絕對不做大燈泡。白晚看了一眼坐在別的位置上吃飯的白嘯冶,“他比博凱年長,也比博凱靈活,但是博凱對你也忠誠。你不把博凱帶身邊了嗎?”“博凱在紀氏那邊,現在也是項目經理了,我現在是岑氏這邊的老板,挖他過來,不合適。”紀之珩解釋道?!澳莻€時候,你把絕大部分的財產交給傅厲峻管理,就是為了后來的回歸?”白晚問道。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從一開始,紀之珩就是沒有死的,他推測出了龍猷飛的目的,就讓傅厲峻;派了潛水艇過去。但是從瀑布上跳下去,有很多的不預見性,所以他受了傷,送去了醫(yī)院,一個月才出院,出院后,他就成了岑學曦。這一年來,他應該做了很多很多事情,這些事情,他沒有告訴她,也不會告訴她,更沒有找她。“是?!奔o之珩應道。白晚的心里是失望的,落寞的,可并不想像個怨婦一樣表現出來,露出了淡淡地笑容,不再問下去了。她無法把握人心,無法替別人做決定,她能做的……就是把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