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揚言,如果他敢再說一句廢話,連他都要打。廖虎的保鏢,也在短暫的驚訝過后,第一時間將廖虎保護在了身后,一臉怒意地盯著李堯說道:“小子,你竟然敢動手?”李堯像是在看一個蠢貨,看著廖家保鏢嘲諷道:“你說的不是廢話嗎?廖家大少都已經(jīng)被我打昏了過去,你還質(zhì)問我敢動手?”“給我殺了他!”廖虎眼中殺雞閃爍,一聲令下。保鏢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沖向李堯而去?!澳氵@么愚蠢,真不知道是怎么成為廖家前任家主的。”李堯漠然的看了眼廖虎,隨即腳下一動,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跟保鏢直面迎戰(zhàn)而上?!班兀 敝灰娎顖蛞蝗瓝]出,一聲巨響,保鏢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接倒飛了出去。人落地的瞬間,便昏迷不醒。許家的人已經(jīng)見識過了李堯的厲害,此時看見李堯?qū)⒘位⒌谋gS一拳擊飛,并沒有任何意外。但是廖虎沒有見過,此時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呆在了原地。他來許家,本就沒打算要動手,所以并沒有帶多少人。按照他的設想,許戴宗已死,許家不足為懼,根本不可能有人敢對他的人動手。只要適當?shù)氖┘右稽c壓力給許家,就能讓許裳乖乖地嫁入廖家。到時候,許家豈不是廖家說了算?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許裳非常強勢也就罷了,可是就連許家的一個保鏢,都敢對他的人動手。在他看來,李堯只是許家的一個保鏢?!袄霞一?,遠哥都說了,你就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老混蛋而已,根本不需要容忍,現(xiàn)在,輪到你了。”李堯笑瞇瞇地朝著廖虎一步步走去,邊走邊戲謔地問道:“你說,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能經(jīng)得起我的一巴掌嗎?”說著,他還朝著陸遠看了眼,笑著問道:“遠哥,你說如果我動手,這個老家伙會不會被打死了?”許家的人都是一臉愕然,這可是廖家前任家主廖虎,跟許戴宗一個時代的梟雄。如今,竟然被如此玩弄。在許家人的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震驚的想法:在陸遠和李堯眼中,京都四族,只是一個隨時可以覆滅的小家族吧?想到這里,他們更加震驚,陸遠到底擁有什么樣的恐怖背景,才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和底氣?陸遠卻不知道許家眾人所想,聽到李堯的調(diào)笑之后,無奈地搖了搖頭:“今日是許家主的葬禮,不宜見血,就放廖家主一馬好了?!薄凹热贿h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動這個老東西了。”李堯嘿嘿一笑,剛走到廖虎面前,又轉(zhuǎn)身離開,似乎在他眼中,廖虎就是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老頭子。廖虎都快要氣瘋了,他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遭遇?“兩個小混蛋,你們竟然敢這樣侮辱我,我一定會讓你們?yōu)樽约旱男袨楦冻龃鷥r!”廖虎怒吼道。他話音落下,二十多道身影,又從門外進來,朝著廖虎走了過去?!笆橇魏?!廖虎之子,現(xiàn)在的廖家家主!”許家有人認出了來者的身份,頓時都驚呆了。而且廖恒身后,還跟隨著二十多號精壯的漢子,一看就是廖家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