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愿意出面,而是已經(jīng)感覺到了許裳對蘇憐衣的真摯的感情,如果可以,他當(dāng)然希望母女倆能相認(rèn)。同時,也是對許裳的考驗(yàn),想要看看,許裳到底合不合適許家之主的位子。就目前看來,許裳雖然有些稚嫩,但還是讓陸遠(yuǎn)非常滿意。既然如此,那么幫助許家又如何?“你說什么?”廖虎頓時勃然大怒,一臉冷漠地說道:“你敢質(zhì)問我的來意?”“你父親剛死,你就想要?dú)У粼S家和廖家數(shù)十年的交情?”“一個弒父奪位的黃毛丫頭,也敢跟我說這樣的話?”廖虎怒氣沖沖地說道,眼神中滿是可怕的兇茫。許裳絲毫不懼,跟廖虎對視在一起,冷冷地說道:“真想毀掉許家和廖家數(shù)十年交情的人,是你廖家,而不是我許家!”“當(dāng)然,如果廖家想要?dú)У暨@段交情,那請便!只有利益的交情,我許家,不需要!”許裳當(dāng)即喝道。廖虎那句弒父奪位,深深地刺激到了許裳。許戴宗的死,本就跟她有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很難受了,廖虎竟然還要當(dāng)眾說。不管怎樣,她現(xiàn)在是許家的家主,廖虎可是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她。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許家,如果她向廖虎示弱,那就是許家向廖家示弱。“你這個賤女人,敢跟我這樣說話?”廖虎瞪大了眼睛,怒吼了起來。他本以為,許戴宗死了,許家無人,許裳一個女人,跟不可能承受得住他的壓力,可沒想到,許裳竟然會這么強(qiáng)勢?!澳恪恪痹S裳也是氣得不輕,廖虎竟然當(dāng)眾罵她是賤女人,指著廖虎,回?fù)舻脑挼搅俗爝叄瑓s怎么也罵不出來?!耙粋€為老不尊的老混蛋而已,何必如此容忍?”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忽然響徹整個許家。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陸遠(yuǎn)。廖虎也是瞪大了眼睛,被許裳當(dāng)眾頂撞,已經(jīng)讓他很憤怒了,可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年輕后輩,竟然敢罵自己是為老不尊的老混蛋?!靶∽?,你敢罵我?”廖虎怒道。廖橋生眼神中滿是陰謀得逞的笑容,此時也站了出來,怒道:“小子,你可知道,我爺爺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敢罵他?如果你今日不跪下來磕頭道歉,廖家絕不會放過你!”“看來,我之前打你,還是太輕了。”陸遠(yuǎn)一臉戲謔,隨即說道:“李堯,讓他安靜一會兒!”“是,遠(yuǎn)哥!”李堯聞言,當(dāng)即邁步向前走去?!澳阋鍪裁矗俊笨匆娚聿目嗟睦顖蜃呦蜃约?,廖橋生面色頓時大變?!芭?!”廖家的保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堯已經(jīng)一巴掌打在了廖橋生的臉上。在所有人的驚訝中,廖橋生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當(dāng)人落地的時候,徹底昏死了過去?!澳恪?,你竟然敢打我孫子?”廖虎怒目圓瞪,一臉不可思議?!叭绻阍俑艺f一句廢話,我連你都敢打,你信嗎?”李堯戲謔地說道。此時的李堯,根本沒有將廖虎放在眼里。所有人都驚呆了,廖虎也是徹底震怒,他堂堂廖家前任家主,活了八十年,還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