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一個十分簡單的人,誰對她好,她就會加倍的還回去,江韻在她小的時候,保護了她,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朋友之間的的溫暖,現(xiàn)在輪到她來保護江韻了,她又怎么會退縮呢?溫語的話,讓面前的黑衣人一怔,他沒有想到看著這般瘦弱的一個弱女子,居然會有這樣的勇氣。不過怔愣只是一瞬間,誰要擋他的路,下場必然是只有思路一條,雖然老大曾給他下過命令,不讓他隨意動手sharen,但他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能夠任由一個女生肆無忌憚的壞他的事情。他一步步的向著溫語的面前走去,就好似一個前來索命的閻羅一般,溫語背在身后的手顫了顫。她的臉色格外的蒼白,此時的溫語心中害怕極了。兩人沒有注意到,創(chuàng)傷的江韻眉頭緊蹙,眼睫晃動的很是厲害。黑衣人在溫語的面前站定,冷聲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滾還來得及?!睖卣Z并沒有說什么,眼睛不閃不避的盯著他,眸底表達的意思很是明顯。黑衣人見狀,也不再廢話,他抬手,掐住了溫語的脖子。溫語的面色在那一瞬間頓時就變得通紅,這一次窒息的感覺和上一次完全的不同,這一次的黑衣人是下了死手,想要置她于死地。就在這時,房間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道極為微弱的聲音,但是在寂靜的房間內(nèi)還是很明顯。“放開她?!焙谝氯说膭幼饕活D,然后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原本應(yīng)該躺在床上的人,此時卻坐起來。江韻在這個時候清醒,打亂了黑衣人的計劃。“我叫你放開她。”江韻用力的吼著,但是因為身體太過于虛弱了,所以聽起來并沒有什么威力。想到江韻的身份,黑衣人攥著溫語脖頸的松了幾分。突然呼吸到空氣的溫語,整個人就好似突然活過來了一般,不停地喘著粗氣。江韻向前走著,腿在不停的在顫抖著,甚至于還有好幾次差點摔到在地。她啞聲道:“溫語,我會救你的。”喉嚨長久沒有得到水的滋潤,江韻每說一句話,都十分的艱難,喉嚨干澀的疼。保護不了你的孩子,現(xiàn)在也要保護不了你了嗎?江韻的面上露出幾分悲戚。不過好在,她最終還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溫語的身邊,她不能再讓溫語因為她而出什么事情了。江韻一邊繼續(xù)不停地掰著黑衣人鉗制著溫語脖頸的手,一邊對著他低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沖我來。”“只要你放過她,我什么事情都答應(yīng)你。”江韻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聽到江韻的話,溫語強打起了精神,然后對著江韻不住的搖著頭。黑衣人看著她,若有所思。不一會,黑衣人的眼睛微瞇,然后沉聲說道:“我可以放了她,但是作為交易,你要和我一起離開這里?!薄拔掖饝?yīng)你?!焙谝氯嗣济惶簦缓缶退砷_了鉗制著溫語的手。脖間的禁錮驟然一松,溫語整個人就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臉色都因為窒息而變得有些青紫。溫語啞聲對著江韻說道:“韻韻,不要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