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我不會…不會讓你帶走韻韻的?!彪m然她的聲音在不斷的顫抖,但是眸底卻堅定的不像話,她梗著脖子,看著面前的黑衣男人。聽到溫語的這話,黑衣人終于發(fā)出了一道聲音,他冷哼了一聲,然后就像是提小雞仔子一樣的將溫語單手提了起來。那不屑的眼神就好似再說“就憑你,還想要攔我?!狈尾康目諝獠粩嗟乇粩D壓,溫語長大了嘴,不停地呼吸著,可是進(jìn)入口中的空氣越發(fā)的稀少,就在溫語以為她就要這樣死在這里的時候。黑衣人卻突然的松開了她,就像是丟棄一件垃圾一樣的,將溫語扔到了一旁。被摔到地上的溫語,只覺得自己頭暈眼花,身上就好似快要散架了一半,但是隨著脖頸間沒有束縛,溫語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房間內(nèi)滿是她濃重的喘息聲。她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但是每每一動,身體就痛的厲害,壓抑不住的痛呼聲,從她的口中逸出。不過,此時的溫語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痛處,因為那個黑衣人的手已經(jīng)要準(zhǔn)備去動床上的江韻了?!绊嶍崳⌒??!睖卣Z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只是當(dāng)著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溫語才意識到現(xiàn)在的江韻還在根本聽不到她的話,也根本給不了她任何的回應(yīng)?!昂恰甭牭綔卣Z的呼聲,黑衣人頭也不回的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忽然感到了身后帶起了一股風(fēng),他趕忙一偏頭,一個煙灰缸就擦著他的鬢角,摔到了地上。黑衣人的眸底一沉,“找死。”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不知什么時候溫語也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側(cè),拿著一個拐杖向著黑衣人打了下來。拐杖是醫(yī)院配備在每一間房間內(nèi),溫語起身的之后,余光正好掃到了一旁的這個拐杖。溫語拿著拐杖的手很是別扭,因為一只手骨折了,根本使不上力氣,她只能依靠著另外一只手,但是拐杖的重量并不術(shù)她一只手能夠輕易負(fù)擔(dān)的,更別提還要揮動了。但盡管這樣,為了能夠救到江韻,溫語咬著牙,忍著手臂上的痛,對著黑衣人砸了下去。但是黑衣人好似早就知道溫語的幾乎一般,再拐杖快要落下的時候,他突然抬起了手,一把攥住了拐杖。溫語的面上頓時一驚,她下意識的加大力繼續(xù)向下打去,但是在黑衣人的禁錮之下,不論她怎么用力,那根拐杖卻依舊紋絲不動。就在溫語準(zhǔn)備松手的時候,那曾想那個黑衣人先溫語一步松開了手,男人突然撤走的力道,讓溫語沒有反應(yīng)回來,控制不住的向后載去,然后摔在了地上,拐杖也扔到了一邊。黑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溫語,他的眉頭緊蹙,語氣中滿是不悅:“滾,別多管閑事,否則下一次要的就是你的命?!彼穆曇袈犉饋硎值纳硢。f出的話讓人感到渾身發(fā)冷。聽到黑衣人待的話,溫語再一次掙扎的站了起,五官因為疼痛而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不可能,如果你要是動江韻的話,不如先解決了我?!睖卣Z的聲音聽著十分的虛弱,但是說出的話,卻異常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