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的稱呼錯了,她忙笑著解釋道:“你看我,說習慣了,一下就禿嚕嘴了,給忘了?!甭牭叫鞁屧挘嵭χ鴵u了了搖頭,表示不在意,畢竟改稱呼的這個事情是需要時間的。見江韻的面上并沒有什么不開心的情緒,徐媽就拿著江韻的行李自顧自的向著而樓下走去。江韻跟在徐媽的身后。等到徐媽帶著行李下樓后,江韻就拿過了自己的行李,對著還想要送送她的徐媽說道:“徐媽,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出去就好了,你快去忙吧?!毙鞁尶粗嵉恼Z氣很堅決,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有些擔憂的囑咐著她,“出去自己照顧好自己......”徐媽的話讓江韻感到心間一暖,對于徐媽得囑咐一一應了下來。江韻領著行李箱走到了別墅的大鐵門前,正要準備開門,卻發(fā)現(xiàn)密碼怎么也輸不對,很快門就因為連續(xù)的輸不對密碼而發(fā)出了警報聲。不一會門外兩邊就站了不少的黑衣人,江韻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是從那里竄出來的,她有些驚愕的看著面前的變化。警報聲也驚動了別墅內(nèi)的傭人,很快江韻的周圍就被一群傭人團團圍住了。她看著徐媽十分困惑的問道:“徐媽,這時怎么回事?大門的密碼改掉了嗎?“徐媽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況,“太太,這…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只是聽少爺以前說過,大門的密碼輸錯三次后就會啟動報警,可是我在早上去給律師開門的時候,密碼并沒有改啊?!甭牭叫鞁尩脑挘嵰幌戮兔靼琢耸窃趺椿厥?,她拿出手機,找到厲司寒的電話撥了出去。還沒待那邊人出聲,江韻就氣勢洶洶的說道:“厲司寒,你這是什么意思?改大門密碼干什么?”低沉聲音響起,“我改我自己家的密碼有問題嗎?”“沒問題,可是我還在你家,等我離開你不能再改嗎?”“不能。”厲司寒語氣淡淡道。江韻現(xiàn)在只想要離開,沒興趣和厲司寒討論什么時候改密碼的無聊問題,她按下心底的怒意,盡量平靜的說道:“大門密碼多少,我要走?!薄敖崳液孟駴]有說過要放你離開。”“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沒有關系了。”江韻沒有想到厲司寒會這樣做,她氣急敗壞的低吼道?!八阅??”聽到厲司寒無恥的反問,江韻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窒息了。還沒待江韻再說些什么,那端就傳來了厲司寒的聲音,“江韻,你好像沒有意識到,我們之間的關系從來就不是你能夠掌控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我?!边@話說完后電話就被掛斷了,只留下了江韻一個人怔在了原地。厲司寒發(fā)狠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一直縈繞不斷,那聲音就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將江韻也拖了進去。所以說我還是逃不開厲司寒嗎?那離婚又有什么意義呢,那些對于未來的幻想只是一瞬間就因為厲司寒的這一番話成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