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苯嵱行擂蔚恼f道,她怎么好意思告訴徐媽自己是那里疼。江韻拒絕完徐媽的幫助后,就強裝沒事的以正常的速度向著樓上走去,就這樣一直堅持的走到了房間。徐媽看著江韻并沒有什么問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江韻走到臥室后就一下子攤在了床上。她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鼻尖厲司寒的味道一直縈繞著。離開這里后我要去那里呢?卡里面上次江綰晚給的錢還剩幾萬,應(yīng)該夠一段時間的生活了,等到自己安頓下來,要找工作,希望能夠找到一份喜歡的工作吧。對未來的幻想沖淡了江韻心底的難受。不知道想了多長時間,門被人敲響了,也將江韻從幻想中拉到了現(xiàn)實里面?!斑M?!斑M來的人是徐媽,徐媽拿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她將手中的盒子遞給江韻,“太太,涂了藥應(yīng)該就不會難受了?!毙鞁屨f完就離開了。江韻聽到徐媽的話一頭霧水,直到看到藥盒子上寫的治療內(nèi)容才算是明白須彌撒在說些什么,臉頓時就紅了個徹底。但是紅著紅著,江韻的眼眶就發(fā)酸,淚水不一會就盛滿了她的眼眶。門外。“少爺,東西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遞給太太了?!毙鞁寣χ娫捘沁呅÷暤恼f道。“她狀態(tài)怎么樣。““挺好的,我進去的時候正在床上休息呢?““嗯?!焙芸祀娫捘沁吘蛡鱽砹肃洁降拿σ?。徐媽關(guān)掉手機,看了一眼臥室的房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待情緒平復(fù)之后,江韻就去衛(wèi)生間上好了藥,徐媽給的藥很管用,不一會就已經(jīng)好多了。江韻拿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整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個房間她能夠帶走的就沒有多少,原本的衣服被厲司寒給她置辦衣服的時候丟掉了不少,滿打滿算她的東西都沒有裝滿一個行李箱。就在她準(zhǔn)備要離開的時候,手指上的一抹光,很是亮眼,江韻停住腳步,藍色水滴狀鉆戒在她的無名指上散發(fā)著光芒。看到它,江韻仿佛回到了那天雪夜,厲司寒彎腰為她帶上了這枚戒指。此時他們的婚姻結(jié)束了,這枚象征婚姻的戒指也該物歸原主了。江韻抬手褪下了手中的戒,將它放到了床頭的柜子上。在臥室門就快要闔上的那一瞬間,江韻最后看了一眼那枚在光下熠熠生輝的鉆戒。行李箱輪子摩擦地面得聲音很快吸引了樓下徐媽的注意力,她忙走了上來,接過江韻手中的行李箱,然后有些焦急的問道:“太太,你這是要去那里?少爺知道你要離開嗎?”江韻看著徐媽莞爾一笑,自她來到別墅徐媽就對她很好,如果說這個別墅還有什么值得她懷念,那就是徐媽。“徐媽,不用叫我太太了,我和厲司寒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你叫我名字就好了,我離開的事情不用通知厲司寒,到時候他自然會知道的?!薄翱墒恰毙鞁屵€想要說些什么,就被江韻打斷了。“好了,徐媽?!备惺艿浇嵅幌朐诙嗾f,徐媽也就只好將那些未說出的話咽了回去。“太太,我?guī)湍隳眯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