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生出去拿藥的時間,江韻看著厲司寒,抱怨的說道:”你看,我都說了沒有事情了,根本沒有必要這么麻煩,我在家也可以消毒的?!薄安宦闊?,醫(yī)生看過以后,我才能徹底放心?!眳査竞Z氣淡淡道。厲司寒這樣說,江韻反倒不知道要接什么了,畢竟厲司寒的出發(fā)點是為她好。很快,醫(yī)生就拿著消毒酒精進來了。酒精直接刺激傷口還是很痛的,江韻有些難受的皺著眉,冷汗從額間流下,但就是這樣她也沒有呼過一次痛,一直都在強忍著。看著這樣的江韻,厲司寒的心中滿是心疼,壓迫性的睨了醫(yī)生一眼。醫(yī)生被這一眼嚇得,手上的棉簽一下沒控制住,戳在了江韻的傷口處?!疤?..”江韻背著一下刺激的輕呼出口。厲司寒蹙著眉,“輕一點,她喊疼了沒聽到嗎?”醫(yī)生被這一下說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我已經(jīng)很輕了,消毒就是會很疼,這沒辦法啊,您可別盯著我了。醫(yī)生忍不住在內(nèi)心腹誹著。此刻江韻也感覺到了厲司寒給醫(yī)生的壓力,她還不想在被醫(yī)生戳一下傷口,“厲司寒,我沒事,你別妨礙醫(yī)生?!苯嵳f著還牽住了厲司寒的手。厲司寒感受到手上的柔軟,也不再看醫(yī)生,看向了江韻,他反手握住了江韻,然后一把將江韻摟到了懷里。江韻的頭貼在厲司寒的腰腹間,一時間腿上的疼痛似乎也那么厲害了。就這樣,醫(yī)生顫顫巍巍的將兩只膝蓋都消毒完畢了。放下棉簽的那一刻,醫(yī)生松了一口氣?!皡柹伲幚砗昧?,恢復(fù)的這幾天,傷口最好不要碰到水。”“嗯。”厲司寒低聲應(yīng)道。然后橫抱起了椅子上的江韻,離開了就診室。江韻已經(jīng)不指望厲司寒會讓她自己走了,于是在厲司寒抱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熟練的將頭埋在了厲司寒的懷中。將江韻在副駕駛放好,系好安全帶后,厲司寒回到了駕駛座。原本想要帶江韻出去吃午飯的厲司寒,因為江韻腿受傷抖的原因也只得放棄。車子向著淺水灣駛?cè)ァ傔M別墅,徐媽就已經(jīng)迎了出來?!吧贍?,太太,午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厲司寒向著徐媽微微點頭,“好,我們一會就下來,我先帶她去上面換衣服。”臥室內(nèi)。“好了,現(xiàn)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苯嵰贿M房間就迫不及待的晃動著自己的腿,想要從厲司寒的懷中離開。厲司寒有些不愿的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么,將江韻放在了床上?!拔乙獡Q衣服了?!狈畔陆嵉膮査竞]有什么動作,眼睛還是落在江韻的身上,沒有辦法的江韻只得出聲提醒?!澳銚Q,我又沒有說不讓你換?!眳査竞旖呛?,雙臂環(huán)繞,好整以暇的倚在門上,等到著江韻的動作。江韻一噎,羞憤道:“你在這里我怎么換?”厲司寒邁步向著床邊走去,待走到江韻的面前后,雙手撐在身側(cè),然后俯下了身子。這個姿勢就好像江韻嵌在了厲司寒的懷中。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在這里,怎么不能換,你身上的那一處我沒有看過,不禁看過,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