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寒看著氣呼呼的江韻,心情變得更加的好了,一路上,厲司寒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而江韻一路上都很生氣,腦子里面都是厲司寒所說的那句以為我要吻你嗎?誰想要他吻?自戀狂。等車子停下的時候,江韻這才發(fā)現(xiàn),厲司寒并沒有帶她回家,而是把她帶到了醫(yī)院。被厲司寒牽著走進(jìn)醫(yī)院的時候,江韻這才反應(yīng)過來?!皝磲t(yī)院干什么,你生病了?”她抬眼看著厲司寒,因嘴角還未下去的弧度,讓他看著十分的溫和。“不是我,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膝蓋還腫著呢.”厲司寒的語氣里面帶了幾分無奈。經(jīng)過厲司寒這么一說,江韻才感覺到自己膝蓋上傳來的絲絲痛意,一時間沒有控制住,一聲輕呼逸出了口。聽到江韻的痛呼聲,厲司寒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垂眸看著江韻腿上的傷口。原本還只是輕微紅腫的膝蓋,此刻變得更加的腫脹,膝蓋的右側(cè)也出現(xiàn)了一片淤青,江韻的身體本就容易留下痕跡,就連厲司寒留下的吻痕,也不容易消下去,所以她此時的腿看著竟有幾分可怖。“啊...”突然失重的感覺,引得江韻一聲驚呼。原來,厲司寒在看到江韻的膝蓋后,就蹙著眉將江韻一把橫抱了起來,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懊悔?!皡査竞?,你干嘛,放我下來,我沒事?!币?yàn)閮扇说耐饷簿秃苋茄?,此時因?yàn)閰査竞膭幼鳎t(yī)院大廳不少的人都在看著他倆,這讓江韻很是害羞。厲司寒對這樣的注視在已習(xí)以為常,況且他也并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澳阃仁軅?,我抱你?!眳査竞疁芈晞裎康馈!安挥茫疫@傷不嚴(yán)重,可以自己走的?!薄肮?,別動,聽話?!彪m然厲司寒還是很溫和,但是不容置喙的語氣,讓江韻明白,她是不可能被放下來了。無奈妥協(xié)的江韻,為了讓自己不那么的丟人,在去醫(yī)生辦公室的路上全程都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厲司寒的懷中。外人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但是女人的臉確實(shí)一點(diǎn)也看不到。厲司寒向來很追求生活質(zhì)量,所以就連膝蓋受傷的這種小事,厲司寒去的都是星月。這也是為什么厲司寒不需要掛號就可以直接去找醫(yī)生的原因。就診室內(nèi)。直到到了就診室內(nèi),厲司寒將江韻放到了椅子上,自己則坐到了一旁。醫(yī)生看著江韻是被抱著進(jìn)來了,還以為江韻傷的很嚴(yán)重。于是趕忙問道:“江小姐,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泵鎸︶t(yī)生焦急的詢問,江韻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沒什么大事,就是腿有些磕傷了。”說完還有些埋怨的睨了厲司寒一眼。聽到江韻的話,醫(yī)生將視線看向江韻的膝蓋,隨即彎下了腰,在江韻膝蓋的幾個位置按壓了一番之后,就得出了結(jié)果?!皡柹伲〗愕南ドw沒有什么事,也沒有傷到骨頭,簡單的消毒處理就好了?!贬t(yī)生的話讓江韻感覺到很是害羞。聽到醫(yī)生的話,厲司寒才算是放下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