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睨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就就著她的手把牛奶慢慢地喝完了。江韻放下杯子,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還是濕的,就有些責備地問道,“為什么不吹干就跑出來了,今天都下雪了,很冷的,生病了怎么辦?”他很理所當然,“你照顧我?!薄澳阆氲牡姑?。”江韻說著把他往房間里拉去。讓他坐在沙發(fā)上,江韻給他吹頭發(fā),手法可比他當初給她吹時的粗魯好太多。他坐的筆直,江韻就著吹頭發(fā),肆無忌憚地在他的頭頂上揉來揉去,這要是以前完全就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啊。他一貫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此刻軟塌塌地耷拉在頭頂上,江韻就這樣歪頭看著他乖乖地任她擺弄的模樣。比起之前冷峻疏離,此刻蓬松的頭發(fā),落下來的稀碎劉海幾乎遮住了他的眉目,倒有些日系小奶狗的模樣。江韻喊,“厲司寒?!彼吞ь^眨著好看的眼睛,不解地看著她。頭發(fā)已經(jīng)吹的差不多了,她索性關掉了吹風機,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就如同他以往強吻他一般吻了過去。誰知道這才剛剛觸碰到他的唇,他就反被動為主動,直接狠狠地深吻了過來。江韻霎時腦子一空。厲司寒已經(jīng)把她摟到懷里,直接把她摁在了沙發(fā)上,兩個人都陷了進去,他的吻熱烈又情深?!罢f你愛我,你只愛我?!苯崗堊欤?,“我愛你......嗯、只、只愛你?!焙茸淼膮査竞?,甚至于比她更加的清醒。她以為他差不多就行了,誰知道喝醉了的厲司寒幾乎完全喪失理智,對于她的哭喊完全無動于衷。早知道會是這樣,她就不......江韻瞪他,“你看!”厲司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下巴,淡淡地笑了,“你是在告訴我你還有力氣鬧,我不該放過你是不是?”這話可不像和喝醉了那個乖巧的他,也不知道酒意清醒了多少。江韻立馬停止了動作,扭過頭去氣呼呼地不愿意看他,這次很乖,閉上眼睛由著他清洗。洗完澡再被抱到床上。厲司寒關掉燈,室內一片漆黑的時候,低啞的聲音在黑夜里響起,“江韻,抱我。”江韻哪里會聽,“不抱?!薄澳銊倓偞饝宜模渣c兒,自己過來?!彼Z調里以后沾染上了危險,“我還有的是時間和精力讓你聽話,嗯?”“混蛋!”江韻咬牙。但也是清楚他在這個方面一向還真是說到就做到,于是就慢騰騰地往他的位置挪了挪。厲司寒沒什么耐心,直接伸手把人緊緊地抱在了懷里。她在懷里的時候,這種充實感總能讓他真切地覺得他活著,而不是在自己偏執(zhí)的夢境中。他淡淡地笑,“我混蛋你不也睡的很享受么?”江韻昂頭張嘴就咬在了他的肩胛骨上,她沒舍得用力,所以跟小貓似的,倒是多了幾分調情的意味兒。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幾分倦意,包涵著滿滿的寵溺,“睡覺。”江韻就松了口,人忍不住在他的懷里蹭了蹭,“不會喝酒干嘛還要喝?!薄半y受?!彼曇裟菢雍寐?,“怕你難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