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幾乎碰到鼻尖了,樓蘭王才收起笑容,輕輕嘆了口氣:“唉,你絕對是世間最不要臉的人了?!薄靶⌒奈以俳o你加一條惡意誹謗他人罪!”“少和我玩這些孩子游戲?!睒翘m王再次笑了,笑的比剛才還要漂亮,但眼眸中的戾氣卻越來越重:“高飛,就像你說你已經(jīng)忍我很久那樣,其實我也忍你很久了。”高飛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強(qiáng)笑道:“看來咱們還真不該認(rèn)識,我給你提個建議,你現(xiàn)在轉(zhuǎn)身出門左轉(zhuǎn)走三十米,就是電梯,出電梯后向右走五十米就酒店大廳,下了臺階后站在路邊就能在三分鐘內(nèi)攔住出租車,去機(jī)場的路上可能要用半個多小時,這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你就能登上回國的航班了呃!”既然雙方誰也看誰不順眼,高先生不介意給樓蘭王指出一條明路,只是不等他說完,就忽然覺得左肋下一麻,一種從沒有過痛苦,就像刺穿薄霧的陽光那樣,馬上就傳導(dǎo)到了他全身的痛感神經(jīng),喉頭猛地一縮,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曾幾何時,樓蘭王就在柳崇山肋下點了這么一下,老柳還沒有熬過十秒鐘,就徹底的崩潰了,把他所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那樣說了出來,只求速死。說出別人想知道的話,就是為了快點死去,這足以證明這種痛苦有多么的難熬。高飛兇悍的zisha行為,把樓蘭王給徹底震住了,也把她內(nèi)心的驕傲狠狠擊碎,使她意識到她這個驕傲的女王,在人家心中就是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這種個打擊,讓樓蘭王心灰意冷,覺得實在沒必要留在他身邊了,準(zhǔn)備不辭而別時,卻聽到了高飛和眼鏡的那番談話。樓蘭王這才明白,她被高飛算計了。要不是這混蛋在陰謀得逞后,憋不住的要和人顯擺,她可能一輩子都沒臉再見他,最多也就是暗中幫他罷了(這正是高某人的最終意圖)。探聽到真相后的樓蘭王徹底怒了,恨死了高飛,這才破門而入。當(dāng)一個女人恨死一個男人后,會用最歹毒的方式來折磨他,就像現(xiàn)在的樓蘭王,毫不猶豫的就把折磨柳崇山的手段,用在了他身上。她迫切的渴望看到高飛痛苦的樣子,痛不欲生的向她求饒,然后發(fā)誓一輩子都對她唯命是從,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讓他追狗他不敢抓雞……黃豆大小的冷汗,就像瀑布般的從高飛額頭淌下,臉色蠟黃的嚇人,全身都無法動一下,喉頭嗬嗬作響,被劍尖劃破的地方已經(jīng)有鮮血淌出。樓蘭王咬著牙的笑,柔聲說:“當(dāng)初我折磨柳崇山時,他熬了沒有十秒,你能熬多久?如果你熬不下去的話,那就給我眨巴一下眼睛,我就會解除你痛苦的?!薄胺砰_他,你這個臭女人!”剛才遭到高飛愚弄后,被差點氣死的眼鏡,這時看出他正在遭受無法忍受的酷刑后,也顧不得幸災(zāi)樂禍了,亮出刀子厲喝著撲了上來。這次,眼鏡終于動了殺意。他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說好了以后要跟著高飛混,那么就會傾盡可能的維護(hù)高飛,絕不允許任何人對他不利,哪怕這個人是和高飛不清不楚的女人。她敢動手,他就敢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