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薄司白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宋如念便看見了那一行小字。
——結(jié)果顯示,該病原并未危險。
“所以這到底是不是遺傳病?。俊彼稳缒顓s抓著這點不放,“危不危險另說,是不是遺傳病才是最重要的?!?/p>
“不是。”薄司白否認了。
“可是我沒在檢查報告里看到這句話。”宋如念有點不相信,想繼續(xù)翻找這份檢查報告查看。
薄司白將報告扔在了桌上,繼而將她緊緊的圈在懷中,“怎么,連老公的話都信不過了?”
宋如念立馬否認,“我當(dāng)然信任你,只是我想親眼看看嘛?!?/p>
畢竟有句話叫做眼見為實。
自己看見的真,才是真的真。
“這么多英文專業(yè)名詞,等你找到得明天早上了,還是趕緊去休息吧,不是還要去給秦愫撐場子嗎?”薄司白問道。
對哦!
宋如念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她還得去給秦愫撐場子呢,必須要好好的養(yǎng)精蓄銳才行。
但就直接離開,心里又不是很踏實。
想了想,宋如念便叮囑道,“那你先在這里面找,找到那句話勾出來,留著我明天看。”
“好。”薄司白聲音寵溺的答應(yīng)。
宋如念這才滿意的點頭。
頓了頓又問道,“那你說要去見的很重要的朋友,是誰?”
“等明天你回來就知道了,先賣個關(guān)子?!北∷景咨衩氐?。
宋如念撇嘴,但也沒有追問。
算了,等薄司白自己想說的時候,就自然會說的。
她打了個呵欠,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回到臥室里,大概是懷孕的緣故,宋如念很快就睡著了。
等再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半。
枕頭旁邊的手機關(guān)了靜音,只是不斷的亮起屏幕,提示著有電話。
宋如念伸手摸過去接通,聲音暈乎乎的,“喂?”
“你總算是接電話了,過來了嗎,辜夫人和沈熙嵐馬上就要到了!”秦愫在電話那頭焦急催促道。.б.
宋如念頓時睡意全無,直接翻身坐起來,“我馬上出發(fā),給我半個小時!”
好在約好見面的咖啡廳離帝豪庭并不遠,匆匆忙忙領(lǐng)著五小只吃完早餐趕過去,正好是和辜夫人和沈熙嵐撞上。
咖啡廳外幾人面面相覷,氣氛僵著起來。
“念念,你今天是來幫著秦愫的?”辜夫人冷聲問道。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也不知道是昨晚氣得上火了,還是悄悄哭了一場。
宋如念裝作沒聽出來,語氣客氣但冷漠,“我只是個旁觀者,站在誰那邊,都影響不了結(jié)果,真正的決定權(quán)在辜夫人您手中不是嗎?”
“所以你打算讓我怎么選?”辜夫人又問道,“又或者說,秦愫今天找我來,到底設(shè)了什么套?!?/p>
“什么套?”宋如念滿臉迷茫,無辜的攤開手,“辜夫人,我不懂您的意思,如果你擔(dān)心秦愫對你下套,不如你直接進去,親自問她?”
辜夫人套不出話,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
冷哼一聲,抬步朝著里面走去。
宋如念也跟著要進去。
可還沒往前走兩步,就差點撞到急匆匆要退出來的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