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月顯然對這個人設深信不疑。
所以,連帶著薄司白給的手鏈,也帶著一股子嫌棄。
她可不愿意要一個花花公子送的東西!
薄司白并不在乎。
反正目的只是給宋如念送項鏈,邊關(guān)月只是順帶而已。
愛要不要!
等買完了珠寶首飾,三人這才回了公司。陸.o
這頭,寒早已經(jīng)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看見宋如念回來,便立馬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你們干什么去了?”
宋如念表情淡然的甩開司寒的手,“御少帶我去賭石了,賺了十萬塊呢!”
眼下她連公司的執(zhí)掌權(quán)都沒有,所以對于賺錢這種事情,就顯得格外熱衷。
司寒蹙緊了劍眉,“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母親只是讓你帶著御少在附近轉(zhuǎn)一轉(zhuǎn)而已?!?/p>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并不是穗蓉夫人的奴隸,沒有必要聽她的話?!彼稳缒钤獠粍拥挠眠@話給嗆了回去。
司寒:“……”
正準備慍怒的時候,薄司白便開了口。
“薄二少,你就這么緊張啊,是我的魅力太大,還是對你自己不夠自信呢?”
司寒被架得下不來臺。
不管承認是前者還是后者,那都是薄司白贏。
所以,他只能選擇了閉口不談,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已經(jīng)很晚了,御少不餓嗎?”
薄司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么說起來,好像的確是有點餓了呢!”
“走吧。”司寒回答道,“我已經(jīng)定了附近的西洲特色菜酒樓?!?/p>
幾人這才朝著酒樓走去。
吃過飯后,薄司白便說自己還要忙著去找一個嫩模,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前腳剛走,后腳司寒便摔了手里的筷子,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無比,只讓人覺得十分可怖。
“我聽阿月說,你們出去之后,他送了你一條項鏈?”司寒的目光轉(zhuǎn)向宋如念,冷森森的問道。
宋如念坦然點頭,“是啊,一條鉆石項鏈,你要是喜歡的話了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出他雙倍的價錢!”
說這番話的時候,宋如念努力將自己表現(xiàn)得像是一個只是看中項鏈價值的女人,而不是喜歡送項鏈給自己的這個人。
演得很真,司寒相信了。
確定了宋如念對御少沒興趣之后,他自然也就沒打算收走項鏈。
“留著吧,你要是喜歡,一會兒去選婚戒的時候,可以多挑幾條項鏈,送你。”司寒說道。
婚戒?
宋如念稍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邊關(guān)月,隨即點頭,“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司寒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他開始和穗蓉夫人說榨干虞山集團的事情。
和宋如念預想的一樣,今天在股東大會上簽署的那份代理協(xié)議,其實還有隱藏條款。
如今虞山集團在西洲的分公司,已經(jīng)完全歸屬到了穗蓉夫人名下。
而接下來,就是要吞掉鄰市的虞山集團總公司!
“拿到這筆錢,我們在薄氏的地位也就算是穩(wěn)固了,面上看我們?yōu)楸∈侠艘粋€投資商,實際上薄氏和虞山集團的財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