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絕望了。瞧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狄煜倒是心情不錯。松開手將我放了下來,我趴在地上,許久沒緩過氣來。大約是玩累了,他沒了興致再逗弄我,緩緩起身走到一旁的桌邊,倒了一杯水,走到我面前,噙著滲人的笑意將一顆白色的藥丸丟進了水里,遞給我道,“喝了?!蔽铱粗?,滿眼抗拒。他挑眉,勾唇道,“放心不是粉,喝了這東西,你可以乖乖睡一覺,等你睡飽了,我們在玩玩別的,嗯?”我抿唇,對于他的字,我是一個都不信。但這種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根本沒有拒絕的聚會。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直接掐住我的下頜,生猛且暴力的將一杯水全部灌入我口中?!翱瓤取!蔽冶粏艿脦缀跹蹨I都咳出來了。見我喝了,他才起身,撇了一眼那個被頭套套住的男子,隨后讓手下的人同樣也給他喝了一杯加了藥的水。我不知道那藥到底是什么,只覺得沒一會腦袋便有些沉,之后就沒知覺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周圍的一切都寂靜得有些嚇人,我挪動了一下身子,但因為疼痛,忍不住抽了口冷氣。因為四周漆黑,我看不清任何東西,所以只能用手摸索著去找出口。只是我沒走幾步,便被什么東西絆倒了?!鞍?!”摔倒在地上,我疼得忍不住尖叫,伴隨著我的聲音,還有一道低沉的悶哼聲,是男人的。我嚇得卷縮了起來,急忙道,“你……你是誰?”“嚓!”漆黑的屋子里亮起了一道光,是打火機,我看清了那道悶哼聲的主人,是那個樣貌有些稚嫩的男子。看著他,我遲疑了一下,凝眉道,“這里是哪?你怎么也會在這里?”男人似乎沒準(zhǔn)備搭理我,只是舉著打火機在四周看了一圈,找到了半截蠟燭點了起來,一時間漆黑的環(huán)境了亮了起來。借著燭光,我才看清四周的布置,這地方是一間廢棄的倉庫,里面的很多東西都陳舊雜亂。收回目光,我還是看著面前的男人,心里不由疑惑,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我和他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被關(guān)在了一處。可狄煜明明都給我們喝了一樣的東西,難道就是單純的想要迷暈我們?想關(guān)著我,我能理解,但為什么這個男人也要被關(guān)進來?這男子不是求財?shù)拿矗克坪醪]有得罪狄煜什么。想不通,我便沒再多想,起身在角落里收集了一些耗子窩,遞給他道,“這個可以止血,你敷在傷口上,可以緩解疼痛?!彼麄?cè)目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只是皺了皺眉,便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看樣子是不想搭理我。看他這樣,我不由抿了抿唇,這人怎么倒是變得高冷起來了?他不理我,我也沒再多說,索性坐下來處理自己身上的擦傷。大概是接受了自己落入狄煜手里,基本離死不遠了,我也沒那么恐懼了,處理著身上的傷口,我看了眼那男人道,“你是得罪狄煜了嗎?怎么也被關(guān)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