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元霜被狠狠推倒在地,手肘摩擦著地面,像是出血了。段寒成絲毫不心疼,眸中寒意很重,只看一眼,幾乎快要凍死人,“你當(dāng)我是什么?路邊乞討的流浪狗?每天搖著尾巴等待你施舍我一點(diǎn)愛?”“你想我將你當(dāng)成什么?”.八元霜扶著桌角,逐漸站了起來,赤紅的眸子里有淚花在漂浮,“如果你想聽真話,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最好死透了,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方元霜,你給我閉嘴?!薄拔也婚]嘴,我為什么要閉嘴?”元霜不怕死地上前一步,直視著段寒成的眼睛里,“你逼我跟你結(jié)婚,逼我要跟你相愛,可你不知道,每晚跟你同床共枕,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你,我有多痛苦?!薄霸趺矗軓d就不讓你痛苦了?”這下段寒成不氣了,反而饒有興趣的,還帶了點(diǎn)笑,“還是說是盛初遠(yuǎn)?他三番兩次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你瞧好了,我不會讓他好過。”“他是因?yàn)橹牢也粣勰?,不想看著我受煎熬,你到底明不明白?”元霜一把抹掉了眼睛下的淚,“段寒成,算我求你,就算是看在過去那么多年里,我對你死心塌地,也算對得起你的份上,不要再強(qiáng)求了,沒意義的?!薄霸袥]有意義是我說的,不是你?!倍魏擅嫔鲜瞧届o的,心中卻有一場山呼海嘯,他上前一步,突然拽住了元霜的頭發(fā),她吃痛張開了嘴巴,段寒成彎腰順勢吻住了她。汲取她的氣息,掠奪不屬于自己的愛。都在這個(gè)吻里了。元霜拼命揮手掙扎著,卻敵不過段寒成的力氣,他一邊后退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領(lǐng)口,拆過太多次了,隨手一摸就可以找到元霜裙子上的拉鏈。他沒滑下來,反而選擇按住了元霜的肩膀,沒摩擦幾下,肩帶滑落,等她想要去掙扎,卻已經(jīng)晚了。凌亂的發(fā)絲落在掌心,段寒成抓了一把,又像是虛無的,趁著元霜無力時(shí),掰過了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霸?,我現(xiàn)在還可以給你一次機(jī)會,你立刻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計(jì)較周廳跟盛初遠(yuǎn)的罪過?!闭媸呛眯ΑT斩吹难凵衤湓诹怂砩?,“他們有什么罪過,幫我難道就是罪過嗎?段寒成,你別忘了,這里是都柏林,不是你可以無法無天的睦州。”真是冥頑不靈。既然如此,段寒成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他輕拍了拍元霜的臉蛋,用上了極具羞辱性的口吻,“這么想要留在這里,卻不跟周廳或是盛初遠(yuǎn)任何一個(gè)在一起,怎么,難道你是想跟他們兩個(gè)都在一起?”元霜瞳光僵冷了下,不可思議段寒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怎么,這樣說就傷到你了?”段寒成真覺得可笑又荒謬,他還以為這個(gè)女人的心早就是鐵做的的了,“那你知不知道我被拘留時(shí),在江譽(yù)那里得知,你跟著宋止一起陷害我,又是怎樣的心情?”“那是你活該?!薄拔沂腔钤?。”段寒成點(diǎn)了點(diǎn)頭,猛地并攏了元霜的手腕抬高到頭頂上,直視著她的雙眸,一字一句道:“我是活該,我活該對你心軟又被背叛,更活該異想天開,以為你是真的想跟我好好過日子,原來我才是真的蠢貨,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