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改變——
墨承白這四個字?jǐn)S地有聲,就像是穿過了時間的洪流,終于落在了唐霜的心田。
因?yàn)閺乃麎嫼OШ蟮浆F(xiàn)在,唐霜一直不曾明確知道墨承白對那時事發(fā)的態(tài)度,但現(xiàn)在,墨承白的這段話,卻是給了唐霜最好的解答,也叫她控制不住紅了眼眶。
可也就在這時,墨承白又再次開口,眉目淡淡道:“但那時的事情終究已經(jīng)過去,再拿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悅可,你也不用為我和這些人說這么多,他們不配?!?/p>
畢竟那段“荒唐”的歲月不會再來,他也不希望方悅可和這些叫人作嘔的男人再多說什么。
而這樣聽著,本來心中隱隱作痛的方悅可立刻就重新露出了微笑,小臉也恢復(fù)了血色道:“我,我知道了,承白,我都聽你的!過去的事不重要,你是個真正的男人,做了也就做了,沒什么好后悔的,之后我明白你不會再這樣無怨無悔地對唐霜就可以了?!?/p>
站在暗處的唐霜黑沉了面容:“……”
因?yàn)榉綈偪蛇€真是熱衷于做墨承白的話語翻譯機(jī),墨承白簡單的一句話,她都能洋洋灑灑,給翻譯出這么一大段內(nèi)容來。
可不得不承認(rèn),墨承白的言下之意好像也就是這個。
那時bangjia發(fā)生時,唐霜是墨承白的女人,是墨承白深愛重于生命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了……
“這是在干什么?”下一刻,一道清雅的男聲傳來。
隨后伴著輪椅滾動的聲響,卻是虞揚(yáng)又噙著招牌式的笑容出現(xiàn),仿佛完全不知道剛剛大家的矛盾道:“幾位董事剛剛是在和墨總聊天嗎?怎么臉色看著這么不好?咦,唐小姐原來也在,不如大家一起聊聊?”
“不,不了……”幾位董事方才被墨承白直接冷厲地懟了一頓,現(xiàn)在又看見他們嚼舌根的唐霜就站在他們身后,哪里還敢繼續(xù)留下來?。骸拔遥覀兿肫饋磉€有點(diǎn)事,就先走了……”
“啊,這么突然啊?”
虞揚(yáng)看著幾個董事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無害地笑了笑后,又看向唐霜道:“唐小姐,那要不我們幾個繼續(xù)留下來聊聊吧。之前墨總身體不好去了包廂,你不是很擔(dān)心嗎?現(xiàn)在看著墨總的情況也好了,不如你再問問具體情況。”
“她還有臉繼續(xù)問嗎?”方悅可站在墨承白身邊,有些不悅地喃喃道:“承白就是因?yàn)樗虐l(fā)病的,剛剛承白又是因?yàn)樗荒菐讉€老男人刁難,我要是她,現(xiàn)在都不好意思出現(xiàn)在承白身邊!”
“方小姐,你這句話說的就有些偏激了?!?/p>
虞揚(yáng)蹙著眉開口反駁道:“雖然我不知道剛剛那幾個董事說了什么刁難人的話,但是嘴長在人家身上,存心想刁難你的人就是喜歡找各種事情故意為難,唐小姐也是受害者,方小姐你怎么能將錯都怪到唐小姐身上?”
“是是是,虞先生,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維護(hù)唐小姐啊……”方悅可撅著唇看著唐霜和虞揚(yáng)吐槽。
看著兩人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對奸夫yin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