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的眼底就像是籠罩著漫天的狂風(fēng)暴雨。
尤其是虞揚說出“那三個人又不是墨先生的妻兒”時,他的殺意幾乎凜冽而出。
“虞揚,你是找死?”
“不不不,活著那么好,我怎么會想找死呢?”虞揚失笑搖頭,又主動服軟道:“墨先生,我剛剛的話真的就是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隨便說了一句,絕沒有任何對唐小姐不敬的意思?!?/p>
“虞揚,敬和不敬,那不是你一張嘴說了就算的?!?/p>
唐霜攔住了墨承白,上前一步冷嗤道:“從古至今,就沒有一個sharen兇手配在死人面前站著,你或許沒有敬畏之心,但你囂張過頭了,也小心真的老天有眼,遭了報應(yīng)!”.
“唐小姐這是哪里的話……”虞揚的鏡片閃了閃問:“難道你認(rèn)為我是殺了這母子三人的兇手?”
“是不是,這個你自己最清楚?!?/p>
唐霜一看虞揚就知道這個卑劣地像毒蛇一樣的男人,是又想要鉆空子,裝無辜。
但事實上,他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虞揚是什么人。
所以唐霜懶得和虞揚玩文字游戲,只一字一頓道:“反正這種連無辜婦女和可憐孩子都能下手的人,最后也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說完,唐霜也拉過墨承白,便直接轉(zhuǎn)身上車離開。
而看著唐霜和墨承白的背影,之前還一直裝模作樣的虞揚,臉色終于冰冷了下來。
正好此時,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卷起一陣可怕的尸臭。
虞揚看著一旁三具面目猙獰的尸體,蹙了蹙眉后,也提步上車,很快離開。
與此同時,車上,唐霜和墨承白在司機的帶領(lǐng)下也往家的方向行去。
但是墨承白坐在后車座,臉色卻還是黑沉地嚇人。
唐霜側(cè)目看著,點了點他的臉頰道:“怎么了,還在生虞揚的氣嗎?他就是嘴賤,你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情緒?”..
“霜兒,我不是氣,我是怕……”
墨承白很不想在這時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可他此時真的忍不住,也緊緊握著唐霜的手道:“我看見那母子三人的尸體,雖然我知道,他們的情況絕對和我們不一樣,但我還是想到了你們……”
因為墨承白和唐霜也有兩個寶寶,也是一個哥哥,一個妹妹。
而和崩潰的出租車司機一樣。
對墨承白來說,他的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唐霜和兩個寶寶。
“我可以不怕任何事情,甚至不怕自己去死,可我決不允許你和曜曜融融,有一天變成剛剛那樣?!蹦菢拥脑挘邪滓惨欢〞罎?!
唐霜心中有些酸澀地抿了抿唇,何嘗不知道墨承白的恐懼。
“其實我在看見臭水溝邊的那三具尸體時,也想到了我和兩個寶寶……但是很快地,我也冷靜了下來。”唐霜深吸了一口氣,認(rèn)真道:“虞揚做出這樣的事情,擺明了是想戳中我們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而我們要是真的被他戳中了,那不是正好叫他得意了嗎?”
“況且墨承白,你得相信我?!?/p>
唐霜看著墨承白,沉聲道:“如果事情有一天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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