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染嘆口氣:“何必為這大月江山苦坐金牢,為何不能展翅高飛在天地遨游?!倍送蹩嘈σ宦暎驹诟咛幫驴慈?。“天下之大,可任性妄游自由自在,可若身邊無她,不過是空虛獨影,只單寂寞,即使遨游也是難過自由罷了?!痹氯韭牫鰜砹?,他所說的她,就是半夏?!昂伪貫榍樗??”“若雙影共行,即使畫地為牢,本王也心甘情愿,所做一切,不過是想擁有拴住他的權利罷了。”月染嘆口氣低聲勸說:“那個位置誰都可以要,唯獨你不行,不要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搭進自己的性命?!倍送醢櫭迹骸疤眯?,你知道什么?”月染低頭再次喝了杯中酒,站起來道:“莫問,本王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會說,看在你我兄弟一場,只是對你勸告罷了,莫要自掘墳墓。”端王總覺得這話哪里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自己既然不是蓉貴妃的兒子,難道也不是父皇的兒子?不,不可能。他摸摸自己的臉,他長的明明有相似父皇與其他兄弟的地方。所以,單單如此,就足以證明自己是父皇的兒子??勺约翰荒芡肽莻€位置,就因為他并非父皇心愛女子所生。哼!他就不信父皇能護著月北影一生?!啊被蕦m里,半夏剛剛進入御書房,就聽到父子倆談話的聲音。“影兒不適合當皇上,你還是回來,這大月國的江山都是你的?!薄案富剩瑑撼疾幌敫艿軤幨裁?,他喜歡就給他?!被噬蠚獾牟恍校骸翱伤揪筒皇悄菈K料,難不成,你想這大月的江山,毀在影兒的手里不成?!薄澳沁€有端王,只要本殿不爭,影兒就怪不到兒臣頭上?!薄岸送酢!被噬先粲兴己靡粫K于嘆口氣道:“誰都成,只有他不成?!卑胂穆牭竭@里一愣,不明白父皇為何這樣說。月北翼道:“軒弟也是您的兒子,何必如此厚此薄彼。”“你不懂。”皇上有些著急,道:“反正誰都可以,只有他不可以?!甭牭竭@里,月北翼也聽出了什么。只是父皇不說,自己也只能不問。只道:“父皇,這天下以后如何發(fā)展,還不一定,先別著急?!被噬习櫭迹骸澳闶裁匆馑??難不成些天下還會有變數(shù)跟動蕩不成?”“當然?!被噬戏路鹇牭叫υ捯话悖骸艾F(xiàn)在天下已成大局多少代人,又總會有什么動蕩變化?!薄疤鞕C樓?!被噬细硬唤猓骸疤鞕C樓已經(jīng)是最強大的存在,九國都要仰他鼻息生活,如此還不夠么?”“雖然天機樓凌駕于皇權之上,可到底沒有統(tǒng)一,所以變數(shù)還會有?!薄敖y(tǒng)一九國,皇兒你是說天機樓要獨自稱大,讓天下膜拜?”月北翼喝了一口茶,并沒有說話?;噬厦靼琢?,兒子的意思,這天機樓君主有可能自己稱帝,那么九國之皇,不過是封地下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