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覺得,這個鉆戒不實用,但是又想這是他的心意,她不好說什么。
莫錦巖最終依了她,給她摘了下來,然后又抬手去拉她禮服的拉鏈,陸繁羞的要命,
“我自己來——”
莫錦巖笑了起來,
“孩子都有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陸繁紅著臉瞪他,他們是孩子都有了,但好像并沒有太多這種他幫她脫衣服洗澡的親密舉動好不好。
最終還是沒有抵過他的堅持,陸繁任由他為自己服務(wù),然后被他抱著進了浴室。
被他這樣一折騰,她都沒有困意了。
兩人一起洗澡,有人難免心神蕩漾,然而再蕩漾也只能忍著,再想想今天是洞房花燭,卻什么都不能做,就更煎熬了。
洗了澡出來,因為陸繁懷孕了不能用吹風機,莫錦巖就拿了幾條干凈的毛巾來,坐在床邊就那樣一點點的幫她擦干頭發(fā),陸繁則是舒服的趴在那里,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等最終幫她把頭發(fā)都弄干的時候,夜已經(jīng)很深了。
莫錦巖關(guān)了燈掀起被子上床,就那樣將已經(jīng)熟睡的人兒擁在了懷里摟著。
從此以后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歲月靜好,所愛的人永遠都在身邊。
【恩寵入骨番外】
初秋。
d城機場。
身材清瘦的女孩子推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出來,她穿質(zhì)地柔軟的駝色大衣黑色牛仔褲,跟大衣幾乎同色系的條紋針織打底,牛皮短靴,及肩的長發(fā)隨意披著,打扮很是素凈清淡,也很簡單。
不過有一點,她的皮膚很是白皙,容貌也很清秀,所以為她這一身素淡的裝扮拉了不少分上去。
長途飛行讓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眼睛也有些紅腫,只見她出來之后就那樣抬眼怔怔看了眼頭頂?shù)奶炜?,最終攔了一輛出租車,彎腰坐了進去。
告訴司機自己的目的地是人民醫(yī)院的時候,司機還小小的驚訝了一番。
席恩心里苦笑,想必司機還沒看到有誰一回國就往醫(yī)院趕吧,可她偏偏就是那個人。
去醫(yī)院的路上,席恩閉著眼靠在后座上短暫的休憩。
兩年了,她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心里不知道是種什么樣的感受。
兩年前那混亂的一夜還有隨之而來的聲名狼藉,父親的痛罵和失望,同父異母的妹妹席娜的冷嘲熱諷,未婚夫蘇晉的氣急敗壞,一點點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讓她猛地一下子就睜開了眼。
那是一雙漂亮的杏眼,而此時那雙眼睛里是濃濃的悲傷和失望。
她以為自己都忘了,可哪有那么容易就忘掉。
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到這個城市。
原本是想著等自己在澳洲安頓下來就將母親也接過去,母女兩人安靜地在國外生活,遠離這里的是是非非,可誰知她剛畢業(yè)就得知母親重病入院的消息,她只能匆匆趕了回來。
如果不是這一次母親生病,只怕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