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醫(yī)生被迪龍從被窩里拉出來,深夜送到半山別墅。
還以為是顧今墨不舒服,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竟是因為洛音腰痛。
他只好強打起精神,認真做理療。
身體疲乏困倦,被顧今墨強行抱到診療床上,還沒有等到胡醫(yī)生將銀針拿出來,洛音迷迷糊糊睡著了。
胡醫(yī)生為難地說:“顧總,還是叫醒尊夫人吧,清醒的時候,感覺才最真實。
”
明白這個道理,顧今墨彎下腰去,小聲叫:“洛音,洛音!”
可惜,她睡得太沉,絲毫沒有動靜。
站在身邊的胡醫(yī)生,為了緩解尷尬,只好故作幽默地說道。
“顧總,尊夫人白天做什么工作?好像很累呀!”
白天沒有晚上辛苦吧,顧今墨猜到洛音應(yīng)該是這樣的。
他訕訕起身,站在診療床前。
“白天帶孩子,應(yīng)該很累吧。
”
非常理解帶孩子的女人,胡醫(yī)生贊同地點點頭。
“顧總,尊夫人的確很辛苦,最好還是白天再做理療,現(xiàn)在讓她好好休息吧?”
只能如此,不忍心折磨她,顧今墨同意了胡醫(yī)生的意見,讓他離開了。
彎腰將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
洛音竟沒有睜眼,沉睡不醒。
窗外只有車啟動的輕微聲音,迪龍去送胡醫(yī)生。
放松了身體,躺在她身邊。
洛音嫩白的小臉,泛著紅暈。
她側(cè)身過來,手臂自然地落在他胸口。
她無意識地將頭偎在他肩上,臉上的不安神情慢慢消失。
握著她的小手,唇角舒服地揚起。
第二天醒來,胡醫(yī)生早早過來,等著給洛音針灸。
夜里休息得很好,雖然時間很短,洛音睡眠質(zhì)量很高。
她沒有告訴顧今墨,不管睡在他家里,還是睡在他身邊,都睡得很香甜。
看到胡醫(yī)生,洛音愣了一下,還以為他沒有回去。
“胡醫(yī)生,你昨天也住在這里嗎?”
胡醫(yī)生笑著回答。
“少夫人,你昨天睡著了,沒有做理療,我早上剛過來,就是為了給你重新針灸。
”
洛音驚訝地看著他,不敢相信。
“胡醫(yī)生,真的嗎?我怎么記得當(dāng)時很清醒。
”
顧今墨黑著臉。
“大家都在等你,別這么多廢話,進去吧。
”
一天到晚沒有一個好臉色就算了,說話還這么難聽,洛音狠狠瞪他一眼。
“你要是有事先走吧,我做完針灸再離開。
”
抓住她的手腕,顧今墨用力將她拉進去。
“什么時候輪到你吩咐我做事?”
腳下失重,洛音身體前傾,差點摔倒。
還沒有站穩(wěn)腳步,顧今墨攔腰抱住她,走過去放在診療床上。
跟在后面的胡醫(yī)生還有剛進來的迪龍,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只能跟在后面。
“躺在這里,最好老實點兒,眼睛不要亂動,也不要亂說話。
”
俯身指著她的鼻子,冷戾命令。
作為反抗,洛音默默側(cè)過頭,不去理他。
對她這個行為,顧今墨沒有再說什么,站在一邊,掀開她的衣服,露出臍下部位。
胡醫(yī)生走過來,開始針灸。
知道顧今墨忌諱,迪龍馬上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