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請冷鋒,而她早上答應(yīng)的時候,竟然忽略了。
老公上班的時候,她想起來了,然后突然就不想去了,糾結(jié)一下午,還是不想去。
她給唐奶奶打電話推辭,手機卻一直都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所以在老公下班的時候,她還沒有化妝換衣服。
“去吧,答應(yīng)人家的事情,你臨時改主意也不好,反正我們晚上也是要吃飯的,只是多一個人而已?!?/p>
時然心想,如果只是多一個人就好了,就怕多出來的人,不只一個!
最后,她還是決定赴宴。
唐奶奶穿著普通,坐的也是經(jīng)濟艙。
卻在江州大飯店請客,江州大飯店是江州出名的難定,并且還收包廂費,她能定下來應(yīng)該很不容易。
她已經(jīng)推辭一次,再推辭一次太不好了。
時然和老公商量:“我進(jìn)去一個小時后,你給我打電話,語氣要是很心急的樣子讓我出來?!?/p>
云祺天不解:“不太好吧?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你出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去。”
“不要!”
時然一口拒絕,臉色漲得通紅。
“你怎么了?”
“沒怎么,我是說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不用在外面等我,你上一天班已經(jīng)很累了,在家好好休息,就是我不能陪你吃晚飯,你吃得好一點,不要糊弄?!?/p>
“嗯?!?/p>
他答應(yīng)著,仍然不能理解,但也沒有多問。
時然用了五分鐘化妝完畢,從衣柜里隨便拿出一身衣服套上,又窩在沙發(fā)里出神!
云祺天覺得老婆怪怪的。
她不是矯情的性格,這次卻是一反常態(tài)。
她好像很怕去見什么人,但她怕的人一定不是唐奶奶,因為沒必要。
會是別的男人,用唐奶奶的名頭約她?
云祺天搖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趕出腦海。
不會有別的男人。
自己老婆什么樣,再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江州大飯店。
時然開車沒等到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唐奶奶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她身邊站著一名年輕男人,雖然儀表堂堂,但不是冷鋒,時然松了一口氣。
車停在大門口,年輕人阻止保安,自己親自拉開車門請時然下車。
保安把車開走了。
“你好,你是時然?我叫康清儒,感謝你救了我奶奶,太感謝了……”
康清儒?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再哪聽說過,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您太客氣了,我并沒有做什么,唐奶奶沒事了吧?”
“沒事了,醫(yī)生說多虧吃藥及時,搶救及時,如果飛機上沒有你和冷醫(yī)生,我再也見不到我孫子了……”
樹老根多,人老話多。
唐奶奶很健談,一如昨天。
她說本來今天是打算請時然和冷醫(yī)生一起的,可惜的是冷醫(yī)生沒時間,所以另外安排……
時然松口氣,他不來就好。
席間,唐奶奶介紹自己孫子康清儒,是新任的商業(yè)部部長。
還問時然家里是不是做生意的?
如果有困難可以去找自己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