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想開點,別氣了?!?/p>
時莜萱哄老公幾句,電視上畫面一轉(zhuǎn),換到l國總統(tǒng)府。
總統(tǒng)府前面圍了很多記者,要求采訪總統(tǒng)。
一個國家的副總統(tǒng)做出這樣的事情,總統(tǒng)應該有個交代。
但是大門緊閉。
除了門口的保安增多,并且嚴陣以待外,一個相關(guān)的人都沒有!
里面的人不出來解釋,外面的人就瞎猜唄。
記者采訪路邊群眾,群眾對副總統(tǒng)的印象已經(jīng)降到冰點,接受采訪的時候就要求副總統(tǒng)引咎辭職,滾出l國再也不要回來了。
這些人不知道,副總統(tǒng)本來就沒在l國。
……
姬家。
朱慶瑞還是一身女裝大佬的打扮,哭得很厲害,臉上的妝都花了。
這次丟人丟大了,把父母祖宗的臉都丟光了。
他不想活了,想死的心無比強烈。
士可殺不可辱。
這樣活著,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但他也知道,想死沒那么容易。
房間里沒有任何有棱角的東西,墻上都用厚厚的墻紙包上,想要撞墻或者割腕,做不到。
姬英杰還在他住處安裝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高清攝像頭。
他毫無隱私可言。
攝像頭連洗手間都安上了,就是防止他zisha!
但一個人想死,總還是有辦法的。
朱慶瑞咬舌自盡。
咬過后,才發(fā)現(xiàn)電視里都是騙人的!
他報著必死的決心,把舌頭差點咬掉,卻沒死了。
姬英杰派醫(yī)生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他,看管的更嚴了。
但就是這樣,也沒擋住朱慶瑞必死的決心,他絕食。
姬英杰這次表現(xiàn)的非常“善解人意”,她教訓手下:“副總統(tǒng)舌頭受傷了,吃不了東西,你們還端正常的飯菜來?一群沒腦子的東西,去準備破壁機和鼻管,灌!”
“副總統(tǒng)”這個職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屬于朱慶瑞了。
但姬英杰卻讓姬家上上下下都這么稱呼,故意用這樣的稱呼羞辱他。
“啊啊啊啊啊!”
朱慶瑞舌頭受傷,說話不是很清楚,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話咒罵,搖頭表示反對。
“你不同意?”
“嗯嗯。”
他雖然說話含糊不清,但意思卻很明確。
當然不同意,嚴重不同意。
“你不同意好使嗎?這里我說的算,只要我同意就行了,動手!”姬英杰手一揮,手下的人過來了……
他手腳都被綁在床上,頭也被固定住了,一點都動不了。
插鼻管的過程很痛,但朱慶瑞卻感受不到痛,只能感受到羞辱!
那種深入骨髓的羞辱。
他用眼神示意,讓姬英杰拔掉鼻管,他正常吃飯,再也不絕食了。
姬英杰假裝沒看懂,走了。
……
l國。
總統(tǒng)辦公室。
齊衡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看這個月的稅收報表,眉頭緊蹙。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才起來點的經(jīng)濟,又下滑了。
還是斷崖式的下跌。
他雖然對朱慶瑞有很多意見,但也不得不承認,那個人對經(jīng)濟很有一套,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