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確實沒有，她當(dāng)時只覺得好奇，并沒有多想。
得到答案，金婉兒有點(diǎn)失望，不過沒關(guān)系。
既然那個女人跟主持熟悉，那就親自去問問好了。
……
時莜萱接到金婉兒電話，說明原因，邀她一起去送子娘娘廟。
她一口答應(yīng)，倆人約了下午。
許愿燒香一般都在上午，所以下午廟里就沒有幾個香客了。
倆人到廟里，就感覺不太對勁。
時莜萱覺得背后有雙眼睛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很奇怪，說不上好還是壞。
她想問問金婉兒發(fā)現(xiàn)沒有，還沒等問，金婉兒就湊近她小聲道：“我覺得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你發(fā)覺沒？”
“嗯?！睍r莜萱輕輕點(diǎn)頭。
倆人沒有四處看，就和所有來上香的香客一樣，請了高香，跪拜。
然后在功德箱里塞了一沓鈔票。
她們做的一切，和上午簡夫人來做的都是一模一樣，但并沒有人來請她們?nèi)ズ筇茫?/p>
甚至坐在功德箱旁邊，敲木魚的尼姑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仿若對這樣的事情司空見慣，并沒有什么奇怪。
既然沒有人請她們?nèi)ズ筇茫蔷蛻?yīng)該走了。
但倆人并不想走。
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呢，想見的人也沒見到，不能走！
時莜萱到尼姑面前，雙手合十行禮：“師父好，我想請主持給我妹妹誦經(jīng)保平安，麻煩您通傳下?！?/p>
“阿彌陀佛?！?/p>
尼姑站起身念聲佛號，然后道：“主持不在庵內(nèi)，誦經(jīng)保平安，我也是一樣的?！?/p>
時莜萱：……
好吧。
既然一樣，那就誦吧。
倆人都不信佛，自然也談不上虔誠。
誦經(jīng)，請平安符供奉在佛前，所有的流程都很規(guī)范，一絲不茍！
時莜萱問：“請問主持什么時候能回來？”
小師父：“不知道。”
時莜萱：“上午來個女人和我倆長的很像，和你們主持很熟悉，你知道那個人嗎？”
小師父：“不知道?！?/p>
金婉兒：“那個女人和你們主持很熟悉的樣子，你就一面都沒見過？”
小師父：“沒見過。”
倆人徹底沒轍。
撒謊是可以發(fā)現(xiàn)破綻的，但一問三不知就沒有辦法了。
倆人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決定等一會兒。
但等到關(guān)山門，也沒等到主持回來，只能先回去。
時莜萱開車，金婉兒坐后座上。
金婉兒：“你怎么說我是你妹妹？明明你是妹妹，我是姐姐?！?/p>
時莜萱：“不，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金婉兒：“我是姐姐。”
時莜萱：“你有證據(jù)嗎？”
金婉兒：……
她辯駁：“我沒有證據(jù)，你有？”
時莜萱:“我也沒有證據(jù)，姐姐妹妹無非就是一個稱呼，你不要那么小氣，別太在意了?！?/p>
金婉兒……
“好好啊，既然你不在意，以后在人前你就說我是姐姐，你是妹妹?！?/p>
時莜萱“我不！”
金婉兒“你不是不在意嗎？怎么又不呢……”
姐妹倆爭論不休。
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是倆人爭論的永恒不變話題。
從來都沒有結(jié)果，都想當(dāng)姐姐。
時莜萱給金婉兒送到家門口，金婉兒邀她進(jìn)去喝杯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