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經(jīng)紀人也和王冰冰說了一遍。
王冰冰反應不大,這些事情她早就調(diào)查過,而且她掌握的材料比他們調(diào)查的只多不少。
她對時莜萱背景絲毫不以為然,不就是能賺錢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而且那都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社會日新月異,她以前那一套到現(xiàn)在也未必管用。
這些王冰冰都不在意,唯一讓她在意的就是盛翰鈺當年為她做過哪些瘋狂的事情!
“冰冰,冰冰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經(jīng)紀人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啊?”
她緩過神:“我聽著呢,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她,讓那女人暫時高興會兒,到明天她就笑不出來了?!蓖醣劾镩W過一絲和面孔極不相配的陰冷。
“你想干嘛?和我說說,我們一起想辦法?!苯?jīng)紀人心中不安,總覺得這件事沒有她說的那么容易。
“我出去下,你不用跟著?!?/p>
王冰冰只帶保鏢和助理出去了。
……
第二天凌晨。
“嘀鈴鈴——”
時莜萱被電話鈴聲從睡夢中吵醒。
她伸手夠幾下,才給電話抓到手里,一看是簡宜寧打來的。
這家伙向來沒有時間意識,電話想幾點打就幾點打。
“喂!簡宜寧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們姐弟倆?昨天你姐拉著我試婚紗試到大半夜,我剛睡一會兒你就打電話過來……”
時莜萱埋怨著,打個大大的哈欠。
繼續(xù):“簡宜寧我給你說,要不是有天大的緊急的事情,我絕對不原諒你!”
終于輪到簡宜寧說話,他長話短說:“你上網(wǎng),我在這等你,看完告訴我你準備怎么做。”說往電話就掛斷了。
簡宜寧很少用這么正經(jīng)的口吻和她說話,倆人就是商議幾十億的項目也沒有這么認真過。
突然這樣,只能說明一件事——事情很嚴重!
時莜萱睡意沒有了,孩子在身邊還睡的正香。
昨天跟她們逛了一下午,又陪簡怡心試了一晚上婚紗,小家伙連困帶疲憊,睡的像小豬一樣。
她親吻下孩子額頭,又給她掖掖被子,這才披上衣服拿著手機去書房上網(wǎng)。
剛關(guān)上臥室的門,大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篤篤篤”。
聲音太輕,不認真聽根本聽不到。
現(xiàn)在是凌晨,外面天還沒亮。
而且聲音還不是持續(xù),輕輕響兩下,就會停一兩分鐘,在這寂靜的夜色里不只嚇人還詭異。
時莜萱被從家里bangjia過,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而且剛得罪過王冰冰,她也不確定外面的人是什么來頭。
于是丟掉拖鞋,從抽屜里拿出防狼噴霧,躡手躡腳到大門口,眼睛湊到貓眼上往外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盛翰鈺站在外面,還舉著一個紙殼牌牌,上面寫著字,寫啥沒看清時莜萱就給門打開,張口就訓:“盛翰鈺你有毛病是不是?這時候你來干啥?”
“噓!”
男人給食指放在唇邊,做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你小聲聲,別吵到孩子?!?/p>
說著人已經(jīng)進來了,這時候時莜萱也看清紙殼牌牌上的字——萱萱別怕,我是盛翰鈺!
時莜萱:……
“你來干啥?”時莜萱沒給他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