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挑眉,“那您告訴我,您為什么要幫我?”“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只要這一個理由就足夠解了司念的疑問,但是在她對他沒有絲毫好感之前,他斷然不可能冒這個險,“幫你一定需要理由嗎?就當我今天心情好,發(fā)善心行不行?”心情好,就發(fā)發(fā)善心。心情不好呢?他們這樣隨意控制一個人的一生,真的不怕遭天譴嗎?“謝謝時總您的好意,不過不用您幫忙了。”平凡人與惡魔做交易永遠都不可能占到便宜,司念清楚得很?!八灸睿 彼又亓藛舅值恼Z氣,連同銀絲眼鏡框下雙眸之中的眼神也帶著駭人的凌厲,這才是真正的時夜舟啊。不能因為時夜舟平時待她和善,她就傻傻地認為他是一只無害的小綿羊,能夠任由她搓圓捏扁,“時總,有事您吩咐!”時夜舟確實是生氣了,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對司念發(fā)火,“我欠你丈夫蕭杭一個人情,我?guī)湍銇磉€他的人情好不好?”“也不需要!他是他,我是我!”蕭杭是她的合法丈夫沒錯,但是她與蕭杭都沒有生活在一起過,并且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從蕭杭身上得到過什么?!澳?.....”時夜舟突然揮出一拳重重擊打在門框上,下手之重,連結(jié)實的墻壁似乎都晃動了兩下,當然他的手背不可避免的受了傷,鮮血直流。司念看到了,神情淡漠地道,“沈醫(yī)生應該也在巴黎吧,我打電話讓她過來幫您包扎傷口。”“你不過是我的助理,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時夜舟氣得丟下狠話,甩門而走,再跟這個固執(zhí)的女人呆在一起,他不敢保證不會做出更激的事情?;氐綍?,時夜舟立即撥通一個電話,“秦牧,你給我老實點,你敢去打擾蔚藍的生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秦牧冷笑道,“之前你幫助我老婆逃離我,我還沒有跟你計較,你這會兒還來警告我。阿舟,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對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吧。我知道我家蔚藍確實漂亮,確實能夠激出男人的保護欲,不過她是我秦牧的女人,就算死了,也只能是我秦牧的死人,你休想染指她一根手指頭?!睍r夜舟十分不屑,“倘若不是因為司念,誰管你女人的死活?!边€染指她?他家司念哪點不比蔚藍好?秦牧,“阿舟,既然你還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女人嘛,想要多少想要什么類型的都有,咱們不要為了女人傷了朋友之間的和氣。”時夜舟,“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換一個女人?為何要執(zhí)意綁著一個一心想要逃離你的女人?”秦牧想也沒有想,回答得又快又自信,“我給了他們蔚家那么多,他們蔚家事業(yè)重新有了就想將我一腳踹開,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阿舟,你等著瞧吧,不用我去找她,過不了多長時間,她會哭著回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