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女子真的蠻不錯(cuò)的……嗚……”
蕭止陌突然吻上她,將她要說的話盡數(shù)吞進(jìn)狂野的吻中,晏如憶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好不容易推開他,滿臉嫣紅嬌喘著,嗔怪的輕打著他,說:“我,我只是想說馮雯渝也挺好的,若是李昶選了她也不錯(cuò)?!?/p>
“哦,是嗎,那我便下道旨意讓李昶納馮太師之女為貴妾好了?!笔捴鼓靶镑刃搓倘鐟浾f。
“你敢下這樣的旨意,看馮太師不與你拼了老命去。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而已,你不愿別人介入你我,卻壞別人夫妻的感情,你這人心術(shù)不正啊。再者,那馮雯渝不喜歡李昶,她心中已有鐘意之人了,你可想知道她的意中人是誰?”晏如憶美眸中泛著一絲精明笑看著蕭止陌。
蕭止陌抱起晏如憶,說:“我管她意中人是誰呢,走,我們回御書房去,最近國事很多你趕緊幫我批奏折去?!闭f罷,他抱著晏如憶走向樓梯。
晏如憶眨眼美眸看著氣定神閑的蕭止陌,心中說,馮雯渝的意中人就是你呀。
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嘀咕著:“到處遭桃花,明兒我就畫花你的臉,讓你丑的似地獄惡鬼,誰見了你都跑?!?/p>
蕭止陌愜意笑看象撒野小貓似的晏如憶,說:“好,不必憶兒出手,回御書房我便自己畫花自己的臉,讓你徹底安心?!?/p>
晏如憶縮里他的懷中,絕麗的容顏上泛著甜甜的笑容。
此后,晏如憶每日便去御書房幫蕭止陌理事,兩人在國事上有商有量頗為默契。
許是每日與蕭止陌在一起心情舒暢,再不想子嗣之事,心情放松下來總是笑容滿面,氣色也越來越好了。
這一日,晏如憶看著手中一本奏折,抬頭看向蕭止陌說:“這個(gè)蘇罡毅,是右相之子,原是國府學(xué)院的大學(xué)長,此人的才學(xué)造詣?lì)H深,我覺得你給的官職低了,看他上的奏折,他的主張雖然不比李昶的獨(dú)到,卻也很符合當(dāng)前大齊的國情,他屬于沉穩(wěn)內(nèi)斂的,應(yīng)該讓他去刑部任職為好?!?/p>
“此人是不錯(cuò),可我一想到他的父親,右相從蕭鸞逼宮就有他一份,還有我登基之后每次事件都有他的份在,就是一直沒有抓住證據(jù)無法定罪于他,這只狡猾的老狐貍我很不喜歡他。
有什么父親便有什么樣的兒子,我便沒有重用蘇罡毅?!笔捴鼓罢f。
“你為一國之君,選人才要就事論事啊,怎可帶著情緒行事,你看……”晏如憶說著拿著奏折要給蕭止陌看,她剛一起身頓感覺一陣眩暈軟倒下去。
“憶兒!”蕭止陌驚呼一聲丟下手中的奏折便奔過去。
他抱住昏厥的晏如憶,驚惶的叫著:“憶兒,憶兒,你醒醒,你怎么了……”他輕拍著晏如憶的臉頰,晏如憶卻緊閉著雙眼全無反應(yīng)。
“來人,快,快傳御醫(yī),快傳御醫(yī)……”蕭止陌惶然大叫。
清英第一個(gè)跑進(jìn)來,看來蕭止陌抱著晏如憶,她立應(yīng):“是,我這便去叫御醫(yī)。”說罷,她沖出御書房。
隨后,菱兒與連翹跑進(jìn)來,立刻跪于二人面前,說:“王上,請(qǐng)把娘娘放于軟榻上,讓我們?yōu)橥鹾笤\脈?!?/p>
“哦,對(duì),對(duì),你們也是醫(yī)者?!笔捴鼓罢f著抱起晏如憶,走到軟榻將她輕輕的放下,退后說:“快,快給憶兒看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