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叫著叫著,克萊門特就沒有力氣了。
他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
“不服?”陸銘腳下的力氣更大了一些。
克萊門特已經(jīng)疼的叫不出來了。
他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冒著冷汗。
“服嗎?”陸銘冷冷的問著。
“不……”克萊門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陸銘的腳松開了他的手。
轉(zhuǎn)而,陸銘拿起了一旁保鏢身上的槍。
槍口抵在克萊門特的額頭。
他不敢說不服了。
“陸銘,你到底是怎么抓到我的?”克萊門特不想死的這么不明不白的,“陸城不是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嗎?我明明都已經(jīng)到了機(jī)場了,難道是陸城出賣我了?”
“對,陸城出賣你了,他把你送到我手上的。
”陸銘故意順著克萊門特的話說著。
“不可能!”克萊門特立馬反駁。
陸銘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怎么又不可能了。
”
克萊門特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陸城和陸銘向來都是死對頭,而克萊門特是陸城的合作伙伴。
哪里有把自己合作伙伴親手送給敵人的道理。
“陸城的項(xiàng)目缺錢,我答應(yīng)給他錢渡過這個(gè)難關(guān),他就把你賣了。
”陸銘說謊話,一點(diǎn)都不帶眨眼的。
“你怎么可能為了我,而幫陸城。
”克萊門特說著。
“不是幫,是交易。
”陸銘說道。
“你不傻的話,就不可能做這種交易。
”克萊門特也不想跟陸銘兜來繞去了,說道,“你到底是怎么抓到我的?”
克萊門特看到宋婉清的時(shí)候,就知道這一切是陸銘的圈套了。
可是,他想知道陸銘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還有,他想拖延時(shí)間。
陸城的人,一定在找他。
他多拖延一點(diǎn)時(shí)間,陸城找到他,救出他的概率就大一些。
“既然你想死的明白點(diǎn),那我成全你。
”陸銘嗤笑道,“我故意讓婉清演一出流產(chǎn)的戲,讓陸城以為我的心思全部都在婉清身上。
然后,我猜測陸城會(huì)用私人飛機(jī)送你走,就提前在他的私人停機(jī)場安排了人。
陸城想悄悄送你走,自然不會(huì)大張旗鼓的安排很多保鏢。
所以,在你到停機(jī)場的時(shí)候,我的人早就等在那兒了,就等你來呢。
”
“陸總你果然狡猾,難怪這么多年,陸城都沒有打敗你。
”克萊門特說道,“你不僅聰明,還很了解陸城。
或許,我們之間也可以合作。
說不定,我們合作,比跟陸城合作效果更好。
”
“合作?”陸銘看了一眼地上的克萊門特,問道,“跟你一起做違法生意?”
“能賺錢就行了,至于怎么賺到的,重要嗎?”克萊門特反問。
“當(dāng)然重要!”陸銘的語氣重了很多,“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你們賺的錢,是建立在多少人的鮮血和家破人亡上面的?你們的錢,毀了多少家庭?”
“沒想到陸總還是這么大義的一個(gè)人啊。
”克萊門特聽到陸銘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可惜,他被打的渾身疼,一笑更疼。
疼痛讓他的笑聲消散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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