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宋婉清額頭上冒著大顆大顆的冷汗。
噩夢中的她很是不安,手緊緊的抓著什么。
“婉清……婉清……”陸銘的手被緊緊的抓著,他聲音緊張而溫柔,似乎是想給宋婉清一些安慰。
耳邊的聲音,讓宋婉清漸漸從噩夢中清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橘色的床頭燈溫和不刺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宋婉清仔細的看著這個房間,再看著陸銘那張熟悉的臉,這才從噩夢中走出來。
“又做噩夢了?”陸銘伸手溫柔的幫宋婉清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扶著她坐起來。
伸手拿著床頭的水杯,陸銘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水了。
隨后,陸銘起身,給宋婉清倒了一杯溫開水。
宋婉清接過陸銘遞過來的水杯,仰著頭喝了一大口。
喝了水,宋婉清心情平復(fù)了一些。
陸銘把她手上的水杯拿過來,放回了桌上。
“我這幾天做的夢都是差不多的,夢里都是這個孩子越長越大,最后長成了克萊門特那樣。
”宋婉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著。
這個夢,她已經(jīng)做了好幾次了。
陸銘伸手抱著宋婉清,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安慰著她,說道:“你就是想太多了,給自己壓力。
你別想那么多,孩子就是我們的,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知道嗎?”
陸銘低頭吻了吻宋婉清的額頭。
“陸銘,你真的能接受這個孩子嗎?”宋婉清已經(jīng)問過很多次這個問題了。
她以前真的很難想象,陸銘居然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
“真的能。
”陸銘拉起宋婉清的手,親了親她的手指,語氣認真,“婉清,你別有太大壓力,真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的。
”
“陸銘,你說,如果這個孩子長大以后,像你和陸城的關(guān)系,怎么辦???”這個問題,宋婉清還是第一次問他。
“你真的越想越遠了。
”陸銘聽到這個話,有些哭笑不得,“我們怎么可能跟我爸那情況一樣啊。
兩個孩子我都會一樣的對待,從小得到足夠的愛,家庭又是幸福的,怎么可能走我的老路。
”
“嗯。
”宋婉清點了點頭。
雖然她這一切都知道,也相信陸銘真的能夠一視同仁。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內(nèi)心還是害怕的。
否則也不會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了。
陸銘當(dāng)然也是了解宋婉清的,他再次吻了吻宋婉清的額頭,扶著她躺下,說道:“現(xiàn)在才三點多,再睡會兒吧。
上午十點,我們還要去醫(yī)院做檢查呢。
”
宋婉清身體不太好,醫(yī)院是得經(jīng)常去了。
“好。
”宋婉清躺了下來,陸銘幫她蓋好被子。
看著宋婉清閉上眼睛之后,陸銘這才躺下,目光看著天花板,心情,有些沉悶。
他不希望宋婉清再這樣下去了,一直做噩夢也不是個事兒。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幫宋婉清排解。
能讓宋婉清徹底放下這件心事,只怕只有等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才行了。
感覺到宋婉清的呼吸變得平緩,陸銘確定她再次睡著了,這才閉上眼睛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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