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婉清的又拉又拽又勸之下,陸銘到底還是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云木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云木對著他們的背影大聲喊道:“堂堂陸總,欺軟怕硬,是個懦夫,連自己老婆都保護(hù)不好,不僅如此,還連仇人都找不到!”
宋婉清明顯感覺到,自己拉著的陸銘,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宋婉清的手,握著陸銘的拳頭。
他的拳頭很大,宋婉清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但是,手上傳來的溫暖,讓陸銘暴怒的心平息了一些。
如果今天不是宋婉清在這里攔著他,陸銘就算沒有打死云木,至少也給打殘了。
“啊……”云木看著他們離開,忽然尖叫了起來,“我到底哪里輸了?我到底哪里不如陸銘!老天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不過是愛上了一個人而已,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如果我們注定沒有緣分,為什么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送到我的身邊,給我希望,再讓我絕望!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出了包廂,宋婉清這才松了口氣。
她真怕陸銘控制不住自己,回頭再去打云木。
不過,也不能怪陸銘。
云木說的那些話,實在是有些過分。
今晚的云木也不知道怎么了,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宋婉清想,或許是他喝太多酒的原因吧。
陸銘和宋婉清并肩走著,誰都沒有說話。
但是陸銘身上的氣息,實在是有些可怕。
明顯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暴怒中出來。
宋婉清腳步慢慢停住,側(cè)頭看著陸銘,小聲的說道:“等一會兒再去找他們吧。
”
陸銘皺著眉頭,顯然有些疑惑。
“我們現(xiàn)在這樣,怕嚇到孩子們。
”宋婉清主要指的是陸銘,但是說我們,更加合適一些。
聽著宋婉清的話,陸銘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的確不合適見孩子。
宋婉清指了指一旁空的椅子,說道:“我們?nèi)ツ沁呑伞?/p>
”
坐下之后,宋婉清緊緊的握著陸銘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想了想,宋婉清還是說道:“我沒想到云木今晚會變成這樣,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計較這件事情了。
明天我們就走了,跟他也沒什么聯(lián)系了。
云木畢竟幫了我很多,今晚,就當(dāng)是一個了結(jié)吧。
從此以后,我和他互不相欠。
”
這樣的結(jié)局,其實不是宋婉清想看到的。
云木這個朋友,宋婉清一直都是很在乎的。
之前,就算是和陸銘吵架,她也要維護(hù)云木。
只是可惜,這段友情變了質(zhì)。
變得他們之間只能走成陌路人。
這樣,對誰都好。
陸銘沒有說話,宋婉清也拿不準(zhǔn)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
嘆了口氣,宋婉清再次說道:“對不起,今晚是我大意了,我應(yīng)該聽你的話,不跟他單獨相處的。
”
陸銘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伸手?jǐn)堉瓮袂宓募绨颍鴩@了口氣,說道:“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感到很后怕。
”
陸銘到現(xiàn)在,后背的冷汗都沒有干。
如果克萊門特的悲劇再發(fā)生一次,陸銘都不知道該怎么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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