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琳,我不是這個意思。
”云木慌亂的解釋道,“我剛才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如果一個男的真的愛一個女人,肯定是不會介意的。
如果是我心愛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我相信,陸總是愛你的,他肯定更加自責(zé)自己沒有保護(hù)好你。
”
云木這番話說的倒是事實。
陸銘更在乎的是自己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職責(zé),沒有保護(hù)好自己的妻子。
他心疼宋婉清都來不及呢。
又怎么忍心責(zé)怪她呢。
可是,云木后面的解釋,反倒顯得欲蓋彌彰。
在宋婉清看來,自然是一開始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更加的真實。
宋婉清手指被摳出血來了,云木見此,有些心疼。
他拿起一旁的抽紙,給宋婉清擦著血,語氣滿是關(guān)心:“羅琳,你手流血了……”
宋婉清任由云木幫自己止血。
事實上,她手上的血是自己摳出來的,傷口并不是很深。
只要停下動作,血也就慢慢的凝固住了。
只是,宋婉清卻好像根本停不下來一樣。
手指上的疼痛,會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
云木看著宋婉清的舉動,伸手阻止著她:“你這是干什么啊。
”
被云木抓著手,宋婉清沒辦法再摳自己的手指了。
而她的心里,卻更加慌亂。
“羅琳,你難道不相信陸銘嗎?”云木勸著宋婉清,“你和陸銘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比我更加清楚。
他如果介意的話,就不會讓我來幫忙了。
”
“讓你來幫忙?”宋婉清順著他的話問道,“讓你幫什么忙?來勸我嗎?”
云木一副自己說漏嘴的模樣,伸手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嘴巴子。
這樣,宋婉清反倒有些好奇了:“陸銘叫你來干什么的?”
“就是讓我來勸勸你的,讓你想開一點(diǎn),他讓我告訴你,那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即便發(fā)生了,他也不會介意的。
”后面這句話,顯然就是云木故意加的,好讓宋婉清誤會。
“想開一點(diǎn)?”宋婉清嘴角牽強(qiáng)的扯出一抹弧度,明明是想笑著的,但是眼淚卻根本止不住。
她想不開啊。
低著頭,宋婉清問道:“陸銘還說什么了嗎?你跟我說實話吧,他是什么態(tài)度?”
云木嘆了口氣,伸手拍著宋婉清的肩膀,說道:“羅琳,陸銘應(yīng)該是對你真心實意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跟你直說吧,也懶得拐彎抹角的勸你了。
”
宋婉清沒有說話,等著云木說下去。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你一直沒接,我就打到陸銘那兒去了。
陸銘把你的情況跟我說了,讓我來勸勸你,讓我想辦法讓你相信那天晚上克萊門特并沒有得逞。
”云木說道,“陸銘如果介意的話,應(yīng)該不會還專門讓我來勸你的。
你也知道,他最近老跟我不對付,可是他覺得我們是朋友,我說的話你可能會相信一些。
陸銘為了你愿意低頭,請我?guī)瓦@個忙。
他能做到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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