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庭陽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可是師母求你,不要趕盡殺絕好嗎?”柏妮絲畢竟是林庭陽的妻子。
不管林庭陽做過什么,她都無法真正的做到無動于衷。
宋婉清雖然沒有打算舉報林庭陽,可是,她今天來也不是那么單純的。
柏妮絲看著宋婉清沒有松口的意思,哭著快要給她跪下了。
宋婉清立馬伸手扶住她。
柏妮絲畢竟是師母,這一跪,她承受不起。
“師母,您別這樣。
”宋婉清扶著柏妮絲坐下,說道,“師母,您先別急著幫師父求情。
您應(yīng)該先問問師父,到底做過些什么?”
“我……”柏妮絲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她又怎么可能一點都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可這是她丈夫,她女兒的親父親。
她能怎么辦?
宋婉清轉(zhuǎn)頭看著林庭陽,故意把話說的冷硬:“師父,我沒想舉報你。
我只是來看看你,順便勸你自首的。
同樣,我也想問你要一件東西……”
“問我要一樣?xùn)|西?”林庭陽疲憊的眼神微微抬起,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宋婉清。
他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徒弟,林庭陽還是了解的。
大概能夠猜到宋婉清的意思。
宋婉清繼續(xù)說道:“我也不兜圈子了,我要您休息室里的保險箱。
”
“哈哈哈哈……”林庭陽聽到宋婉清的話,仰著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好一會兒之后,林庭陽才停止了笑聲,說道:“羅琳啊羅琳,都說你在商場上的談判技巧一流,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用在我的身上。
先是打感情牌,再是勸我自首,現(xiàn)在終于顯露你真正的目的了吧。
不過,你也是真的厲害,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啊。
當(dāng)初,你居然能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進(jìn)入我的休息室,還讓我找不到證據(jù)的。
我還挺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
“師父,從始至終,我們要對付的一直都是陸城。
我們并不想對付你,只是沒辦法,您是陸城的人,我們就注定了是敵對陣營。
陸城怎么對付我的,您一直都知道吧。
設(shè)計綁匪bangjia我,讓您救我,培養(yǎng)我。
包括后來在嵐市的時候,他派人對我的剎車做手腳,我失明又失憶。
想想我真是九死一生,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幸運了。
您說,我怎么可能不恨陸城?
這輩子,我注定和他勢不兩立。
他如果不倒,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我現(xiàn)在還有兩個孩子,我不能出事,我的兩個孩子更加不能出事。
所以,我必須要扳倒陸城。
我知道保險箱里有有關(guān)陸城犯罪的證據(jù),師父,您把保險箱交給我。
我保證,不會為難您。
”
宋婉清原本就沒有打算為難林庭陽,這只不過是故意詐他的。
而林庭陽,卻依舊只是笑了笑:“這就是你不舉報我的要求嗎?”
宋婉清抿著唇,雖然不是,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只有讓林庭陽覺得,這是她的要求,才能讓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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