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個外科主任,說話自然是認(rèn)真的。
”厲千墨嘴角的笑容越發(fā)深邃。
那樣子,看的陸銘有些頭皮發(fā)麻。
“厲千墨,你是借機(jī)來報復(fù)我的吧。
”陸銘咽了咽口水,語氣有些害怕,“你是不是還對小時候的事情懷恨在心?都過去多少年了,你沒必要這么記仇吧。
”
小時候,厲千墨倒是沒少受陸銘的欺負(fù)。
他們是同班同學(xué),年齡差不多大。
厲千墨之所以叫宋婉清嫂子,是因為陸銘只比他大幾個月。
高中畢業(yè)后,陸銘留在了國內(nèi)上學(xué),而厲千墨選擇了醫(yī)學(xué)業(yè),出國留學(xué)去了。
“看你說的,我怎么可能是記仇的人呢。
”厲千墨說道,“我這是出于醫(yī)生的角度為你著想,是藥三分毒,這麻藥也是藥啊。
我相信以陸總的身體素質(zhì),肯定能夠硬撐著的。
”
說完,厲千墨還故意轉(zhuǎn)頭看著宋婉清,問著她:“是吧,嫂子?”
宋婉清輕咳了一聲,淡淡點了點頭,有些不想管他們的事情。
厲千墨見宋婉清這樣子,也沒再說什么。
長長的縫合針已經(jīng)拿了起來,厲千墨馬上就要給陸銘縫合傷口了。
陸銘嚇得直接喊著宋婉清:“婉清,你不能這么狠心啊。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不能跟厲千墨一起趁機(jī)整我啊。
這不打麻藥,一針一針的扎下來,誰承受得住啊。
”
宋婉清的確有些不忍心。
看厲千墨這架勢是真的打算下手了。
眼睜睜看著陸銘不打麻藥縫針,宋婉清也覺得有些殘忍。
可她又明知道這是厲千墨和陸銘給她下得套。
“啊……”陸銘直接一聲慘叫響了起來。
宋婉清再看去的時候,那針居然真的刺透了陸銘的皮肉。
“停!”下意識的,宋婉清就喊出了聲。
看著陸銘痛苦的樣子,宋婉清咽了咽口水。
她本來不想管的。
可她真的也沒有辦法就這么看著陸銘不打麻藥硬捱著吧。
顧不得那么多了。
厲千墨倒是十分配合的真的停手了。
抬起眉眼看著陸銘的時候,帶著些笑意和得意。
剛才他縫針之前跟陸銘使了個眼色。
認(rèn)識這么多年的朋友了,陸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所以,陸銘剛才那一聲喊聲,是故意的。
也不能說是故意的,因為厲千墨的確拿針刺下去了。
但是,他只刺破了點皮。
宋婉清站著的,目光看過來根本看不仔細(xì),只能看到針刺下去了。
但實際上,壓根沒有開始縫合,只是故意做給宋婉清看的。
“嫂子這么快喊停了?”厲千墨故意說道,“我還想著,估計得等到陸銘痛暈過去呢。
”
宋婉清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她咽了咽口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還是給他打麻藥吧。
”
“好,嫂子都發(fā)話了,肯定要打。
”厲千墨轉(zhuǎn)身,去拿麻藥了。
縫合只是個小操作,只需要一點點局部麻藥就好了。
宋婉清看著厲千墨熟練的操作,默默的松了一口氣。
“謝謝你啊婉清。
”陸銘抬起頭看著宋婉清,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看到還是關(guān)心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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