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一步一步往屋里走。
而陸銘,像是向?qū)б粯?,給她介紹:“這邊是廚房,那里是臥室……”
宋婉清先去了臥室,腦子里依舊浮現(xiàn)了一些畫面。
她看著那張大床,抬起頭,宋婉清沒有看到墻上掛著婚紗照,輕笑著搖了搖頭,問道:“我們以前的感情,看來真的不好啊,連個婚紗照都沒有。
”
“對不起婉清。
”陸銘微微低著頭,語氣帶著濃濃的歉意,“不管你今天能不能想起來,我都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
宋婉清沒有回答陸銘這句話,伸手摸著這屋子里的一切。
目光定格在大床上,宋婉清卻想不起有關(guān)他們在床上的畫面。
宋婉清問道:“你睡過這張床嗎?或者說,我們一起睡過嗎?”
“睡過,但是,并不多……”陸銘既然是想幫宋婉清恢復(fù)記憶,自然是說實話的,雖然他知道,實話很可能有不好的結(jié)果,“以前我很少回來,有時候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
回來后,我也幾乎不在家里過夜。
只有在你五年前出事的前一個月,我們關(guān)系緩和一些。
”
“難怪。
”宋婉清嗤笑著,難怪她想不起他們一起在這個床上的畫面。
宋婉清又去了廚房,廁所,陽臺。
無數(shù)的記憶片段涌進腦海里,可是卻模糊不清,而是前后連接不起來。
最后,她走進了書房。
書房里,放著一束百合花,還是新鮮的。
看到百合,宋婉清想起了以前她買了一束花,被陸銘給扔在了地上。
陸銘似乎還說,他最討厭的,就是百合花。
從那以后,宋婉清就很少買花。
可現(xiàn)在這百合,又是怎么回事?
“這屋里,怎么還有花?難道你還住這邊?”宋婉清問著。
“你離開的那五年里,我一直都是住在這里的。
后來你回來了,我就搬去了你隔壁。
再后來,你出車禍?zhǔn)?,我怕你回來這里想起以前的事情,就沒有帶你來過。
但是我時不時會回來看看這里,也會讓人按時來打掃。
我記得你最喜歡百合,所以家里的百合花一直沒有斷過。
”
陸銘的話,讓宋婉清有些動容。
書房里,除了百合花,還有一墻的畫……
宋婉清走近一看,畫畫的技術(shù)并不好,只是能勉強看出來,畫的是宋婉清。
她拿起夾子,拿了一張畫下來:“你畫的?”
陸銘點點頭。
宋婉清很是嫌棄的模樣:“我有這么丑嗎?你看看這鼻子,塌成什么樣了,我哪是這樣的。
”
“抱歉,畫畫技術(shù)不行。
”陸銘說道,“這些,都是我這幾年來,想你的時候畫的。
其實我畫的,比這些多。
還有一些被我燒了……”
“燒了?”宋婉清疑惑。
陸銘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伸手摸了摸鼻子:“大家都說你死了,我就想著,給你燒去地府……”
聽到這個回答,宋婉清想翻個白眼。
陸銘居然也信這些?
還真是神奇。
不過,宋婉清聽到這些話,心里卻是有些動容的。
目光回到了手上的畫上,宋婉清順手翻了一下畫,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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