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點點頭,立馬照做:“陸夫人,對不起,是我說了謊。
抑制記憶的藥,只是單純抑制服藥期間的記憶恢復(fù)。
如果真的能抑制一輩子的話,那也至少得服用個三五年才有這個效果。
一個月的時間,只要停藥,藥效就沒了。
”
宋婉清帶著疑惑的眼神,打量著這個醫(yī)生。
忽然,她低頭看著他,認(rèn)真的問道:“你是不是被陸銘收買了?”
宋婉清對陸銘,實在是不敢輕易相信了。
“陸夫人,我現(xiàn)在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有一句假話,我……”醫(yī)生豎起手指發(fā)著誓,“如果有一句假話,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
看著醫(yī)生這樣子,不像是假話,宋婉清擰著的眉頭松了一些。
只是,誰又會這么做呢?
“那我問你。
”宋婉清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誰指使你的?”
“是唐雨。
”醫(yī)生如實說著。
這個名字,讓宋婉清意外:“不可能!”
唐雨是她的朋友,雖然她現(xiàn)在在陸城的公司工作,可她們之間的友情這么多年了。
唐雨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否定之后,宋婉清卻發(fā)現(xiàn)了重重疑點。
當(dāng)初為了搶她的客戶,唐雨不惜不切,甚至跟她撕破臉。
而當(dāng)時她不認(rèn)識醫(yī)院的醫(yī)生,這個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是唐雨給的……
宋婉清咽了咽口水,手上一直拿著的畫筆,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
陸銘其實不想告訴宋婉清這件事情是唐雨指使的。
因為他知道,在宋婉清的心里,唐雨有著一定的分量。
如今知道這個事實,她一定是很難受的。
陸銘走到宋婉清身邊,伸手?jǐn)堉念^,放在自己的懷里。
揮了揮手,陸銘讓醫(yī)生出去了。
辦公室里的氣氛,就這么安靜又凝重了起來。
陸銘安慰著她:“婉清,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唐雨早就是陸城的人了,她會幫著陸城不意外。
”
“我要問問她。
”宋婉清咽了咽口水,還是不太敢相信,“搶客戶,那畢竟是公事。
我以為,不管怎么樣,我們私底下都是朋友。
公事上用點手段我也能夠理解,可是為什么,她要這么對我呢?”
陸銘看著宋婉清找著手機(jī)的模樣,立馬阻止了她,理性的跟她分析道:“婉清,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唐雨在這件事情里,可能只是一個傀儡,背后的真正指使有可能是陸城。
”
“一定是陸城!”宋婉清說道,“唐雨肯定是受他威脅了。
”
“不管到底唐雨是不是被威脅……”陸銘勸著宋婉清,“以后你和她的任何接觸,都一定要小心。
”
宋婉清并不傻。
事已至此,她當(dāng)然知道唐雨已經(jīng)不能信任了。
可這么多年的朋友,甚至唐雨是宋婉清唯一的朋友。
到了這一步,讓她怎么接受?
微微低垂著眼瞼,宋婉清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可悲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竟然都背叛了她。
她一直信任的丈夫,換她的藥。
她一直信任的朋友,挑撥他們夫妻關(guān)系。
宋婉清從陸銘的懷里退了出來。
即便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挑撥,宋婉清也沒法放下所有的防備。
畢竟,陸銘也的確騙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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