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寧去瑞天,召開股東大會。
溫思柔缺席,同時,溫思柔被莫名暴揍致三根肋骨和腿骨斷裂的消息,登上熱搜。
溫寧唇淡抿,知道這是L的手筆。
心里一彎,男人為她解氣,股東大會上,溫寧就勢徹底架空了溫思柔,將她的殘黨一并開除,公司出了進購假原石這么大的事,急需內(nèi)部整頓,溫寧徑直開了半天會議,從上而下制定了新制度,公司一時間換了一批血液,會逐漸被溫寧洗牌,股東們對溫寧的雷厲風行,大刀闊斧,都不敢有異議。
畢竟溫寧的能力有目共睹。
“接下來我會親自操刀原料購入這一塊,采購部全部換人,由我?guī)ш牴芾?,各位有異議嗎?”溫寧點了點筆,抬起下顎。
眾所周知,珠寶公司最重要的一環(huán),就是原石。
原石差了,再好的設(shè)計與工藝,也會壞了口碑。
股東們紛紛贊同把采購部交給她。
溫寧微笑,“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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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的溫思柔氣得在醫(yī)院里動彈不得,她鼻青臉腫,嘴里一顆牙齒斷裂,身上更疼的四分五裂,嗷嗷朝云萍直哭,“媽,她竟敢趁我被打得沒命的時候架空了我,該死的賤人為什么不進監(jiān)獄,我們?nèi)フ掖蟊斫???/p>
“你以為是誰打你?還不是厲三爺給溫寧出氣?!痹破己莺莸?,“你大表姐何等手腕,我們給她辦事,被算賬的也是我們,絲毫牽扯不到她!咱們也不敢威脅她,珠寶大賽還要靠她搭救......”
溫思柔此時才明白她們落到了一個怎樣狠戾的女人手里,她渾身刺骨寒涼。
云萍苦楚,他們現(xiàn)在徹底被人拿捏,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恨得牙癢癢道,“你奶奶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敢?guī)е缴踊販丶伊耍幪幐易鲗?,看我不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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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接到電話,出來瑞天大樓。
對面的咖啡館里,溫奶奶在等她。
溫寧有點意外,這個老太太會找自己,她還是走了過去。
溫奶奶對她沒好臉色,此時卻也不自然的道謝,“謝了你的提議,我?guī)е鴮O子回溫家了,你那天說的對,云萍這個賤人仗著有個靠山,騎在你爸頭上,她找人ansha你弟弟!與其把你弟母子趕盡殺絕,我不如冒險把孩子帶回去,讓她雞飛狗跳。”
溫寧瞇眼,她那天順嘴提的,有私心,溫思柔不是讓她進監(jiān)獄嗎,她就讓溫奶奶帶著孩子回去給云萍添堵。
一來,云萍母女被逼急了,就可能再聯(lián)系那個靠山,路出馬腳。
二來,溫奶奶長居溫家,說不定能知道點靠山的信息。
“奶奶,云萍那個靠山,有沒有出現(xiàn)在家里?”
“沒有,云萍很謹慎,不過你幫了我,我會幫你盯著些的。”溫奶奶回答,她刻薄的眼盯著溫寧,溫寧長得和她媽媽很像,傾城絕色,她成長了,不再是以前任她和云萍欺騙的單純樣,如今的溫寧,眼底明睿得可怕,想到她外公和她媽媽的死,其實溫海只是那股可怕力量中的細枝末節(jié),可他也逃不掉......
溫奶奶深處閃過一道懼色,怕溫寧知道什么,緩緩打探,“溫寧,你的舅舅,他聯(lián)系過你嗎?”
舅舅......
她為什么突然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