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清璇滿臉淚痕的樣子,葉云圖心中一酸。
他不自覺地張了張嘴,最后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倒是秦清璇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葉云圖稍顯灰暗的臉。
“葉云圖,你,你受傷了嗎?”
“是不是都是我害的?要是我相信你,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fā)生了?”
“我總是這樣害你涉險,都只是因為你要來救我!”
“嗚嗚嗚......”
秦清璇搖著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撲進了葉云圖的懷里。
一旁,秦正海則是狼狽至極,不敢說話。
他要是早知道搶了葉云圖的功勞會這樣,那他打死也不搶?。?/p>
現(xiàn)在好了,謊言不攻自破,還白挨了一頓打!
簡直是作死作到家了?。?/p>
就在這時。
“哈哈哈,男人!兩個男人!”
“我要男人,來,服侍我,服侍老娘!”
潘紅琴突然紅著臉,狀若瘋癲地朝葉云圖撲了過去!
葉云圖嘆了口氣,將懷中的秦清璇推開,單手將藥物發(fā)作的潘紅琴止住。
嗖嗖嗖。
另一只手拿出銀針,細(xì)細(xì)密密地扎在了潘紅琴的天靈蓋上,這才將潘紅琴身上的藥性暫時壓住。
“走吧,我送你們?nèi)メt(yī)院。”
“你們的情況都不好,不能再耽擱了?!?/p>
......
不多時。
葉云圖驅(qū)車將三人送到醫(yī)院。
簡單處理之后,潘紅琴已經(jīng)暫時清醒,秦正海的傷口也都被認(rèn)真包扎起來。
秦清璇并無大礙,只是受了驚嚇。
葉云圖見狀,沒準(zhǔn)備多留,轉(zhuǎn)身要走。
然而,他剛打開病房門,就迎面撞上了匆匆趕來的秦家眾人。
為首的秦元盛看著幾人的狼狽模樣都懵了,不禁問了句:“紅琴,正海,你們這是怎么了?”
哇??!
潘紅琴哭喪著臉,當(dāng)即叫了起來:“家主,就是那個工程的事情??!我們被騙了!”
“我剛剛都被人下了藥,差點被人強暴了啊!”
秦正海也是有樣學(xué)樣,指著渾身的繃帶道:“家主,我被那群人輪流打,還拿小刀劃??!”
“我都要快死了??!”
秦元盛皺著眉,一指秦清璇,問道:“不對啊,你們兩個一個被打,一個被下藥......清璇怎么沒事?”
“他們應(yīng)該不是傻子吧,為什么放著秦清璇好好的,偏偏動你們兩個?”
潘紅琴知道是那些手下不敢動雷威的女人。
但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悲苦道:“我也不知道?。】赡芩麄兪沁€沒來得及碰清璇吧!”
“這都要問葉云圖?。∷侵牢覀儽魂P(guān)在哪里的,可他偏偏等我被灌了藥,衣服都要被脫光了才出現(xiàn)!”
“葉云圖!你這是什么意思???”
秦正海見狀,也咄咄逼人地附和道:“對了!葉云圖!我想明白了!你是不是故意這樣,為了玩我們???!”
“你很清楚我姐她不會有事,因為你提前打了招呼!”
“但你看我和我媽不爽,所以當(dāng)時故意讓趙奇峰派阿勝過去演戲,是不是?!”
“保不齊,你,趙奇峰,還有那個雷三刀!你們?nèi)齻€就是特么一伙的!”
說到這,秦正海話鋒一轉(zhuǎn),反倒自責(zé)起來:“都怨我,怨我??!”
“我也是被葉云圖給騙了!我還以為這個工程接下來,全是因為我的功勞!”
“結(jié)果這一切,都是葉云圖設(shè)計好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