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別墅區(qū)的一棟別墅里。蘇千筠已經(jīng)在這里修養(yǎng)了近十天,原本就恢復的差不多的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感覺。只是日日惦記著當初離開帝瀾苑時的執(zhí)念。雖說她不宜露面,但風邪可以。幾乎是在這里住下的當晚,蘇千筠便吩咐風邪行動了起來,對秦暮晚進行了各方面更為詳盡的調查。包括她的所有家人,已經(jīng)決裂的秦家也不例外?!安榈绞裁戳藛??”距離她讓風邪調查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星期,蘇千筠的耐心已經(jīng)快要耗盡。風邪看著她急切的樣子,心下復雜。以前的蘇千筠不是這樣的。她在隊里是僅次于墨景修的神一般的存在,不管是哪個方面都一騎絕塵,長相艷麗卻一直冷面示人,以至于那些人在傳八卦時還會顧念兩個沒有感情的人會不會在一起??涩F(xiàn)在,為了墨景修,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曾經(jīng)用在執(zhí)行任務上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那個男人身上,冷酷的臉上也開始有了表情。喜怒哀樂,全都是為了那個男人。這樣真的值得嗎……“我在跟你說話!有沒有結果?要是你調查不到,我不介意親自出手!”蘇千筠猛地揚高了聲音,把風邪從迷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要盡快鏟除那個女人,就必須得到更加詳細的資料,找到她所有的弱點,逐一擊破!這是她一直以來用在罪犯身上的辦法,現(xiàn)在放在那個女人身上同樣適用。風邪斂神,恭敬地垂眸從衣服內里的口袋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了過去:“這是這幾天我查到的所有資料,因為特意去了一趟鄉(xiāng)下,所以浪費了些時間?!笔掷锏奈募缓敛涣羟榈爻樽?。風邪眼底滿是苦澀。一如面前的人愿意為了墨景修執(zhí)著地留在這個地方,甚至不惜變了一個人。他也愿意為了她赴湯蹈火,絕不離棄。即使明知道她讓自己做的這些事背離隊里的紀律,甚至背離他的初衷。蘇千筠對他的想法一無所知,或者說毫不在意,只是聚精會神地瀏覽著手里的文件。不得不說,她還是小看那個女人了。在帝瀾苑生活的那段時間,秦暮晚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彬彬有禮,一直到那兩個朋友來做客才察覺出問題。她一直以為這樣的人應該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才會這么傻。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個這么復雜的家庭。生母去世,父親再婚,她一直跟著鄉(xiāng)下的那個老太太生活。這一回來,秦家的公司就倒了。還真是有意思?!熬瓦@些?”看完資料,蘇千筠意猶未盡。她總覺得還差些什么,僅僅是文件里的東西,還不足以威脅到秦暮晚的地位。還需要更加有殺傷力的……秘密。“這兩天我一直在查她的父親跟繼母,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憋L邪收好桌上的資料放在一邊,站直了身子道。聞言,蘇千筠很是感興趣:“說來聽聽?!薄白蛱煲惶?,秦雄陸續(xù)從銀行提出一百萬現(xiàn)金,并于昨天下午送到了一家公園?!憋L邪把自己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現(xiàn)金放下后,他打了個電話,據(jù)我聽到的,應該是被人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