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漂亮,氣質(zhì)也好,還是高材生,難怪,他舍不得放開......”
顧暖眉頭微微顫了一下,剛剛臉上的笑容瞬間收緊,眼神也逐漸的冷了下去。
“程小姐,你究竟要做什么?”
顧暖眼底閃過一道警惕的流光。
“我剛說了,我來看看你。
”
程蕓兒看著她道。
“你已經(jīng)看過了,可以走了。
”
顧暖明著下逐客令。
程蕓兒不僅沒走,眼睛反而在她房間里打量起來,嘴角時不時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來。
顧暖看著她,嘆息了一聲才道。
“阿卡他們雖然是祖魯人,雖然身上穿的少,平日里行事雖然魯莽,但也不至于這樣對待客人,他們對你動手,居然還讓你那么容易被人找到。
”
顧暖說到這里停滯一下,抬眼看著程蕓兒:
“程小姐,你覺得.......是你太厲害,還是阿卡他們太無能?”
程蕓兒的臉色當(dāng)即一變,看上顧暖,沒有即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直的打量著她。
“顧暖,你果然......比我預(yù)想的要厲害很多。
”
“......”
顧暖心底一沉,一些之前疑惑的謎團逐漸的清晰,好像一條暗路里突然照進來一束光亮,一下子就看清了周遭的事物。
只是,一瞬間,她一直迷糊的大腦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見顧暖臉色的震驚和轉(zhuǎn)變,程蕓兒的臉色也在瞬間冷了下去,然后看著她道。
“顧暖,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顧暖:“.......”
“你不應(yīng)該太能干,也不應(yīng)該太聰明。
”
顧暖:“.......”
顧暖看著近在眼前的程蕓兒,看著她那雙狡黠的眼眸,這一刻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是被阿卡他們動手的,如果阿卡真要動手,程蕓兒不可能只傷到手臂和小腿之類的,估計首先要傷的就是她這張臉。
應(yīng)該是那晚篝火晚會,阿卡遞給她肉串,而她和阿卡坐在一起聊天恰好被程蕓兒給看見了。
程蕓兒猜到她會告訴阿卡她跟聞人臻是夫妻的事情,而恰好大酋長一早就要離開,于是,她便使出了這樣的苦肉計,說是阿卡對她動的手,實際是陷害她。
指甲掐進肉里,痛從手心一直到心底。
程蕓兒看著她,嘴角那抹笑卻愈加的明顯:
“你清楚了又怎樣呢?你以為現(xiàn)在去告訴他他會相信么?別忘了,他自己親自去證實了的,而你,還愚蠢得給了阿卡他們錢,你真的是在幫我。
”
顧暖聽了她的話卻是笑了,抬眸看著她道:
“我不會去跟他說什么,正如你說的,他已經(jīng)找祖魯人證實,我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
“只不過,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真相,也許會有大白的一天。
你不怕他知道真相后怎么看你嗎?”
程蕓兒的臉色當(dāng)即一沉,目光也在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而顧暖則覺得她跟程蕓兒已經(jīng)沒任何話可說了。
真想,或許有大白天下的一天,可于她,已經(jīng)沒任何作用了。
她累了,真的累了,累極了!
這一年多來,跟聞人臻的婚姻磕磕碰碰的走得并不順,現(xiàn)在,更是讓她清楚了一切,也知道跟他的婚姻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