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笑,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老公和那女人是不是背地里有一腿啊?”
阿卡突然問。
“啊~~~~”
顧暖驚訝出聲,朝篝火那邊人群里高高在上的大酋長那邊望了眼,恰好看到程蕓兒正拿了東西遞給聞人臻吃。
“你別傻了,我覺得你老公肯定跟你女的有一腿。
”
阿卡低聲的對顧暖說:
“明明你才是給我們幫助最多的人,如果不是你提前到來,我們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
“大酋長應(yīng)該感謝的人是你,可你看現(xiàn)在,大酋長好似都不記得你了,把那個女人捧得跟大女巫似的。
”
顧暖聽了這話,不知道說什么好,對于程蕓兒搶功勞什么的她并沒那么在意。
她在意的是聞人臻的態(tài)度,可今晚開篝火晚會,他自始至終都沒有來找她,好似把她這個人忘記了一樣。
“你老公有幾個老婆了?”
阿卡突然又問。
“???”
顧暖震驚的望著阿卡,半響反應(yīng)過來,趕緊說:
“我們國家實行一夫一妻制,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
”
“那......那他還跟那個女人那么親熱?”
阿卡眉頭皺得更緊:
“我們祖魯人只要有牛就可以娶老婆,12頭??梢匀⒁粋€老婆,但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娶,不會在沒有娶時跟不是自己老婆的人拉拉扯扯的。
”
對于這種各地的風(fēng)俗,顧暖沒辦法跟阿卡說清楚,她默默的啃著肉串,只是肉串太大,她又不想浪費,費了好大的勁才吃完這串烤肉。
阿卡問她還要不要,她趕緊說不要了,恰好有人來叫阿卡,于是阿卡也就沒再陪她,和那些祖魯人一起唱歌跳舞去了。
顧暖一個人坐著實在無聊,何況時間也晚了,她只覺得困,便站起身來,又朝篝火那邊的聞人臻看了眼,然后默默的轉(zhuǎn)身回了給她住的那間小木屋。
八月初的南非,這邊又是西北部,晚上溫度不是很高,好在聞人臻把她的衣服都帶來了,她翻出厚衣服來穿上。
很困,靠在墻壁,聽著門外還在響著的歌聲和歡呼聲,倦意襲來,她閉上眼睛,漸漸地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響,她警惕的睜開眼睛,沖口而出:“誰?”
問話時,她的手已經(jīng)快速的抓過旁邊早就準備好的粗木棍。
“我,”
熟悉低沉的嗓音傳來,然后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顧暖,睡著了嗎?”
原來是聞人臻。
顧暖常常的松了口氣,把手里的木棍丟開,這才問:
“你忙完了?”
“嗯,”
他應(yīng)了聲,在她身邊,挨著她坐下來,伸手,把她攬進懷里:
“生氣了?”
顧暖:“.......”
她想說自己沒生氣,可嘴微微張了張,話卡在喉嚨里,卻是沒有說出來。
她的確沒有那么大度,看著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在公共場合秀恩愛,就連祖魯人都看出來了,她也遮不住自己的眼睛騙不了自己的心。
“因為程蕓兒是跟我一起來的,大酋長就誤會了我跟程蕓兒的關(guān)系,”
聞人臻低聲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