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已經(jīng)完全黑下去的天空,霓虹燈閃爍著的城市,從這個房間的小窗戶望出去,顯得格外的清冷。
被警察從四合院帶過來時忘了拿手機,身邊也沒本書看,一個人獨坐實在太無聊,后來她問警察要了份過期的報紙。
聞人臻來到這個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的小妻子顧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張報紙,安安靜靜的看書,沒有一絲一毫的焦慮和不安。
他倒是長長的松了口氣,趕緊推門走了進去。
顧暖聽到推門聲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是聞人臻來了,她即刻放下了手里的報紙。
“你來了?”
她的聲音聽上去平淡,但聞人臻依然聽到了一絲慌亂。
他抓住她的手,仔細(xì)的查看著,手腕上的紅痕已經(jīng)變紫,可依然觸目。
“痛嗎?”
他柔聲的問。
“現(xiàn)在沒那么痛了。
”
顧暖低聲的回答,然后又趕緊問了句:
“簡姨她.......沒事吧?”
“現(xiàn)在還不知道。
”
聞人臻如實的回答,牽了她的手:
“走吧,我?guī)慊厝ァ?/p>
”
“明軒不說還不能保釋么?”顧暖微微皺眉。
“嗯,之前是不能,不過這會兒可以了。
”
聞人臻牽著她的手走出了這個暫時用來關(guān)押她的房間。
顧暖還以為會有些麻煩,沒想到一切都那么順利,甚至派出所的所長還過來跟聞人臻握手,說什么照顧不周之類的客氣話。
“我們還是去醫(yī)院看一下簡姨吧。
”
顧暖坐上聞人臻的車后低聲的說。
“不去,你又沒做錯什么。
”
聞人臻淡淡的說:
“這么晚了,我們直接回家去,先吃飯吧。
”
顧暖:“.......”
聞人臻已經(jīng)做了決定,方向盤在他手上,他說不去,顧暖也就沒再說什么。
雖然說簡逸云是被她推倒的,可今天的事情也是簡逸云主動挑起戰(zhàn)爭的,如果不是簡逸云來搶手鐲,也就不會有后來那些事情的發(fā)生。
回到四合院,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蔡惜蓉回來了,而聞人良也剛剛趕到,他的臉色冰冷黑沉著。
“阿良,你媽現(xiàn)在醫(yī)院情況怎樣了?”
王明慧問剛進門的聞人良。
“腦震蕩,扭到了脊椎,腰椎也傷到了,醫(yī)生說要住院一周。
”
聞人良陰沉著臉回答。
“哦,沒出大事就好,住院時給她請個好點的看護。
”
王明慧趕緊叮囑著。
聞人良點頭,收回視線時看到坐在一邊的顧暖,當(dāng)即臉色一沉,兩步走了過去。
“顧暖,今天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你作為晚輩,都應(yīng)該讓著長輩,我媽就算有哪里做得不對,你一個當(dāng)晚輩的也沒資格跟她動手。
”
顧暖微微皺眉,想說些什么,沒想到聞人臻已經(jīng)先她一步擋在她身前,冷冷的對上了聞人良。
“先把事情的經(jīng)過了解清楚先,不要動不動就先指責(zé)別人,我妻子一向與人為善,別人如果不動手,她是不會先動手的。
”
“你什么意思?”
聞人良也不敢示弱,黑色的眸子對上了聞人臻深邃的黑眸,沉聲道:
“就算是我媽先動手怎么了?我媽是長輩,當(dāng)婆婆的打兒媳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