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飯,聞人臻牽了顧暖的手,倆人一起回到房間。
因為心事重重,顧暖沒什么胃口,晚餐也吃得不多。
“怎么?身體不舒服?”
聞人臻見她回到房間,坐在炕上也在發(fā)愣,不禁低頭下去,輕吻著她的臉頰。
細細點點的吻落下,帶著心中澎湃的疼愛。
吻從臉頰移到唇角,他輕輕的描繪著她唇的輪廓,好似用畫筆輕輕的勾勒一般。
顧暖有些心煩意亂的用手把他推開,“我困。
”
“困?你下午不在家休息了嗎?”
他的手支撐著炕沿,凝視著她的雙眸,見她輕咬著唇角,剛剛被他滋潤過的唇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下午出去了一趟,沒來得及休息。
”
顧暖淡淡的回答,卻沒說自己遇到袁安琪一事。
他眉頭微微皺了下,當即略微有幾分不悅:
“不是讓你一個人不要出門的嗎?怎么又不聽話的跑出去了?”
顧暖聽了這話嫣然一笑,抬眸看向他:
“媽給了我一個吊墜,讓我明天戴上,可能是長時間沒戴,她讓我去外邊洗一下。
”
“哦,我說呢。
”
聞人臻了然,不過還是不放心的說:
“以后不要一個人出門,這種事情你打電話給我,我讓明軒去做就可以了。
”
顧暖點頭,突然想到什么,手指微微彎曲,逐漸攥緊成拳頭。
“聞人臻,你說,你會相信你的妻子,對嗎?”
顧暖有些執(zhí)拗的問,其實她今天彷徨了很久,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被相信的痛,現(xiàn)在遇到這一類事情,她就非常的誠惶誠恐。
萬一,聞人臻也像六年前的江浩軒一樣,萬一,他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她。
“當然!”
他回答得非常的干脆,薄唇又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不相信你我去相信誰?”
“如果,有人告訴你,我在美國怎樣怎樣呢?”
顧暖輕咬了下唇角,她在美國呆了四年多,時間不短,也的確發(fā)生了些事情。
“別人告訴我?”
聞人臻眉頭一挑:
“為什么要別人來告訴我?你覺得有必要告訴我,你就告訴我,你覺得沒必要告訴我,你可以不說。
”
“一件小事,我覺得沒必要去說,”
顧暖深吸一口氣,如實的回答:
“不過,我擔心......”
“你不需要擔心,別人的話我不會去信。
”
聞人臻的薄唇落下,堵住顧暖還沒說完的話,輾轉(zhuǎn)纏綿的吻,悠長而又情意綿綿。
顧暖后退著想要躲避,可他哪里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衣衫落盡,她在紅色的床褥間,恍如蓮花一樣綻放.......
醒來時已是清晨,顧暖從被窩里伸出手里,身子動了動,然后......
她用手推了下身邊的男人,想要掙脫開去,無奈這廝摟得更緊,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聞人臻!”
顧暖惱怒的喊了聲。
“怎么了?”
聞人臻悠悠的睜開眼眸眉頭微微挑了下,有些慵懶的問。
“該死的,你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太過分了,聞人臻,我討厭你!”
顧暖氣呼呼的瞪著他,明知道今天要出席聞人良的訂婚宴,他居然還這樣,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