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把手里的煙放在茶幾上,又拿起茶壺幫韓奕澤把茶杯倒?jié)M,然后才淡淡的道。
“顧玲不是顧暖的妹妹,她是林芙蓉和顧岐山的孩子,按理,應(yīng)該是顧暖的姑姑才對。
”
“這樣???”
韓奕澤想了想又說:
“就算是那樣,顧暖也是跟俞力深的父母一輩,那俞力深也還得喊你喊叔叔。
”
“.......”
聞人臻無語的看著韓奕澤,半響才道:
“俞志誠應(yīng)該不會跟顧玲結(jié)婚的,畢竟孫子都那么大了,他也到了該退休的年齡了。
”
“這可說不準(zhǔn)?。俊?/p>
韓奕澤搖頭:
“現(xiàn)在可是流行老牛吃嫩草,沒看某科老總,人家離婚都要吃嫩草,何況俞志誠的老婆還死了呢。
”
“得,那是俞家的事情,跟我們有何關(guān)系呢?”
聞人臻淡淡的道:
“顧玲嫁誰那是顧玲的事情,我沒心情關(guān)注,我想顧暖也沒心情去關(guān)注的。
”
“說的也是,對了,都中午了,顧暖怎么還沒下來?你要不要上樓去看看?如果還發(fā)燒,那得趕緊送醫(yī)院才行呢。
”
韓奕澤說話間,目光又朝樓梯間瞥去,沒見到顧暖,他是不會走的。
聞人臻也看出了韓奕澤的賴皮,在這跟他東扯西扯的,其實(shí)也就是不想走。
無奈之下只能起身上樓去。
顧暖的燒是退了,可渾身還是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聞人臻走進(jìn)臥室,她剛好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還趴在床上,一點(diǎn)要起床的意思都沒有。
生病果然是最難受的,看來古話說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也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怎么了?還是沒力氣嗎?”
聞人臻走上前來,把趴著的她輕輕翻過來。
顧暖搖頭,她是一丁點(diǎn)力氣都沒有。
“可能是那晚在雪地里走太久,吹了冷風(fēng)。
”
顧暖沙啞著嗓音說自己找到的生病根源。
“嗯,有可能。
”
聞人臻倒了杯熱水給她:
“來,嗓子啞了就要多喝熱水。
”
關(guān)切的聲音溫柔的從耳邊傳來,病秧子顧暖微微睜開迷糊的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一杯熱水眼睛遞到跟前來了。
那透明的玻璃杯上,映著他修長的手指,倒是顯得格外的好看。
“嗯,”
她用手支撐著床面坐起來,微微抬眸,看到他眼眸中流淌著濃濃的疼惜,心中不由得一暖。
就著他的手,喝著杯子里的水,溫度略微有些偏熱,不過不燙嘴,倒也能接受。
熱水入喉,干癢的喉嚨舒服了不少,顧暖又輕輕的咳嗽了聲。
“看看,我跟你說要多鍛煉身體,你就不聽我的,現(xiàn)在變成弱不禁風(fēng)了吧?”
聞人臻用手拍著她的背說教:
“這好了馬上去美容健身會所開張卡,以后每周去兩三次,不許再偷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