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x光照出片來一看,腳踝處居然脫臼了,也難怪她的腳踝處紅腫得厲害。
做了腳踝復位手術(shù),然后,醫(yī)生還告訴他,袁安琪渾身傷痕累累,新傷重疊著舊傷,應該是長時間受人虐待。
另外她還貧血,估計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造成的。
貧血?長期營養(yǎng)不良?
怎么會這樣?難不成,那個男人連飯都不給她吃飽?
他不是很愛她么?她不是他最愛的女人沒有之一么?
難道,在那個男人心里,愛一個人的表現(xiàn)就是讓她長期處于營養(yǎng)不良?
聞人臻眉頭緊緊的鎖著,臉在瞬間陰沉下去。
他沒想到她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濱城,更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幅凄慘的模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以為,她會一直跟在那個男人身邊,然后風光無限的回來。
甚至,還幸福無比的牽著屬于他們的小孩。
在走廊盡頭抽完一支煙,深吸了口氣,他這才轉(zhuǎn)身,走向身邊的單人病房。
病房門虛掩著,想必護士或者醫(yī)生來檢查了剛剛離開。
他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去,發(fā)現(xiàn)之前睡著的袁安琪已經(jīng)醒了,見他進來,即刻把臉扭向一邊,一幅無地自容的樣子。
“醫(yī)生說你身體太虛弱,估計要在醫(yī)院住幾天,”
聞人臻淡淡的開口:
“醫(yī)院的費用我已經(jīng)繳了,你安心的住下來就可以了。
”
“謝謝!”她真的是羞得無地自容。
當初,她以為自己追求的是真愛,而他太死板太無趣,遠不及阿良的幽默風趣來得討喜。
而今,她才恍然,他不是死板無趣,他是成熟穩(wěn)重,阿良只是輕佻浮躁而已。
只是,等她終于明白,好不容易從啊良身邊逃回來,他卻已經(jīng)另娶她人為妻。
“我讓護士幫你找了個看護,估計等會兒就來了,”
聞人臻看著病床上的袁安琪又淡淡的道。
袁安琪原本蠟黃的臉因為穿著白藍色條紋的病服顯得愈加的蒼白無色,聽到聞人臻這樣說,她嘴唇輕咬著唇角,原本滿懷期望的眼眸里瞬間涌上失落。
“不能.......留下來么?”
見他要轉(zhuǎn)身,她終于哽咽著出聲。
聞人臻深深的看她一眼,搖頭:
“不能!”
“她在家等你是嗎?”
袁安琪終于問出了聲。
她回來三個多月了,這三個月,她一直都呆在光華村。
而三個月前,恰好福源集團周年慶,設(shè)計師ella被人欺負,他出面維護愛妻。
至此,人們才知道,珠寶設(shè)計師ella是京城首少聞人臻的妻子。
“是,”他如實的回答。
既然她回來幾個月了,而他已婚也不是什么秘密,即使是秘密,他也不打算向她隱瞞。
見他如此直接,她反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呆呆的望著他,眼神里是無窮無盡的相思和苦念。
他無視她哀求的眼神,直接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他只想快速的離開。
只是,剛到門口,身后的她不顧腳踝剛剛復位,跌跌撞撞的撲了上來,蒼白瘦弱的雙臂環(huán)抱著他的腰肢。
“啊臻,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