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么了?”
沈悅心覺得自己的母親有些不對勁,顧暖進來后就一直盯著顧暖看,忍不住問了句。
“哦,沒什么,”
溫如蘭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顧暖笑了下:
“我就是.......覺得好久好久沒見過你了。
”
好久好久?
顧暖覺得溫如蘭的話有些問題。
溫如蘭和沈世凱結(jié)婚紀(jì)念日,她不才去過吧,距離現(xiàn)在也就半個月不到的樣子啊。
“媽,什么好久好久啊,”
沈悅心在一邊又把話接了過去:
“你和爸結(jié)婚紀(jì)念日,ella有來過的啊。
”
“是嗎?”
溫如蘭疑惑的望了眼自己的女兒。
“當(dāng)然啊,”
沈悅心看著溫如蘭:
“媽,你怎么了?頭疼病又患了嗎?”
“哦,可能是,”
溫如蘭掩飾著,生怕自己的女兒看出異樣來。
“溫姐,你沒事就好,那我先上樓去了,我父親也在住院,”
顧暖說完這句,起身就要走。
“都沒喝杯水,”
溫如蘭扭頭對身邊的女兒說:
“要不,悅心,你去買兩瓶水上來?”
“不用了,溫姐,你休想吧,我爸病房有水呢,先走了啊,”
顧暖趕緊推辭著,然后轉(zhuǎn)身朝病房門口走去。
沈悅心趕緊跟上來,把顧暖送出病房后才低聲的說。
“對不起啊,我媽有頭疼病,她有時候比較糊涂的,你別介意啊。
”
“沒事,”
顧暖淡淡的回答:
“沈小姐,不用送了,我也就上一層樓而已。
”
沈悅心點頭,停住了腳步,而顧暖則抬腳朝樓梯上走去。
回到顧遠(yuǎn)航的房間,顧暖意外的發(fā)現(xiàn),父親已經(jīng)醒了,醫(yī)生和護士正圍在他床跟前跟他解釋著病情。
顧暖在一邊站著,等醫(yī)生護士幫父親檢查完,然后醫(yī)生護士又給她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才離開。
“爸,”
顧暖走過去,站在床邊,看著整條小腿封上石膏的父親,心痛的喊了聲。
“小暖,溫........女士沒事吧?”
顧遠(yuǎn)航差一點就問成溫子涵了。
“嗯,她沒事,她就是頭破了皮,有些輕微的腦震蕩而已,我剛給她送了一束花去,”
顧暖淡淡的解釋著。
對于父親,或許因為曾經(jīng)的那些年有那么深的隔閡,即使現(xiàn)在父親因為奶奶和站在了一起,可她依然一下子親熱不起來。
她天生就是這樣慢熱性子,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對某個人一下子好感,也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一下子就原諒某人。
“哦,她沒事就好,”
顧遠(yuǎn)航長長的松了口氣,好似提著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爸,你很痛,就不要說話了,”
顧暖過去幫顧遠(yuǎn)航掖了掖被子,示意他休息。
顧遠(yuǎn)航的確很痛,麻藥剛剛失效,骨折的地方痛得厲害,此時額頭上都隱隱約約的冒著汗珠。
顧暖原本想把顧玲不能為他輸血的事情告訴他,可見父親痛得這般厲害,最終也還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顧暖,你忙你的去吧,我這沒事,”
顧遠(yuǎn)航對病床邊的女兒說。
顧暖正想說我已經(jīng)請假了,這會兒回去也沒事,手機就在這時響起了來電鈴聲。
掏出來,居然是同順醫(yī)院護工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