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非常刺激,我想......和尚吻尼姑肯定更刺激。
”
“你這.......什么意思?”顧暖仰著頭,疑惑的問。
“我決定明天去剃光頭,然后我們倆來體驗更刺激的夫妻生活。
”
他嘴角含笑的說著自己剛剛做出的決定。
“聞人臻?!”
她驚呼出聲,瞪大眼睛望著他:
“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為什么不會?”
他眉頭一挑的看著她:
“剛好夏天來了,也熱,剃光頭不是更涼爽一些嗎?”
“.......”顧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見她傻愣住,他又笑了,用手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臉頰,像哄小孩子似的:
“你先睡,我洗了澡就來,嗯。
”
她像個孩子似的點頭,又用手推他:“快去。
”
他笑著轉(zhuǎn)身,朝衣帽間走去。
她手撐住梳妝臺喘氣,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光頭形象,想著他如果也真去剃光頭,那晚上還真是和尚尼姑睡一起了。
.......
第二天上午,顧暖和聞人臻開車前往大學城附近的東城中央。
因為之前說了要過來,葉書蕾便在家里等她,顧暖剛按門鈴,沒兩聲,葉書蕾便來開了門。
六十八歲的葉書蕾,原本幾年年前已經(jīng)退休了,可因為是專家,講課特別好,又被學校外聘,所以現(xiàn)在依然還在大學任教。
葉書蕾是知識分子,頭發(fā)有些花白,但是因為保養(yǎng)得好,整張臉看上去還是很顯年輕,大約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
花白的短發(fā),戴著金邊眼鏡,即使不年輕了,臉上依然是那種高級知識分子的氣質(zhì),一看就讓人肅然起敬。
“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葉書蕾看見顧暖就有些震驚的問,顧暖那一頭長發(fā),可是留了近十年呢。
“突然覺得長發(fā)洗梳都很麻煩,還是短發(fā)方便,于是就剪了短發(fā)。
”
顧暖淡淡的解釋著,不想讓外婆擔心,沒敢把自己在美善醫(yī)館受傷的事情說出來。
“哦,是嗎?”葉書蕾將信將疑的應了聲。
“外婆,我給你買了條京巴過來,”
顧暖手里提著昨天買的京巴進門,低低的喊了聲,然后又用手拉了下聞人臻的衣袖,示意他叫人。
“外婆好,我是聞人臻,”
聞人臻大大方方的叫人,然后又恭敬的把自己帶來的畫軸遞上去。
“這是張大千老先生的畫,沒什么歷史,但是真跡,希望外婆喜歡。
”
“呵呵,來了就好了,還跟我老婆子客氣呢?”
葉書蕾雙手接過聞人臻遞上來的畫,然后才又對顧暖道:
“你先把那小東西放出來唄。
”
“哦,”顧暖應了聲,趕緊放下手里的鐵籠子,又蹲下身去打開籠子,嘴里還說著:
“我怕它亂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