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過涼水澡后,來到臥室,卻見顧暖側(cè)身躺在一邊,呼吸平穩(wěn)綿長,睡得很香很沉。
聞人臻嘴角拉扯出一抹弧度,躡手躡腳的在另外一邊上了床,靠近她平躺下來,安靜的躺了幾分鐘,卻又睡不著。
再睜開眼,稍微側(cè)身,看著依然睡得很沉的女人,略微遲疑一下,輕輕的把她的頭抬起一點點,手臂伸過去,穿過她的脖頸,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而他的另外一條手臂去圈住她的腰,讓她整個的依偎在自己懷里。
低眸,注視著懷里依然睡得很沉很香得女人,網(wǎng)站嘴角微微上揚。
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然后輕輕的合上眼睛,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味道,隨著她一起緩緩沉入夢鄉(xiāng)。
顧暖這一夜睡得極其安慰,就連夢都沒有做,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昨晚忘記調(diào)鬧鐘,不過身體里的生物鐘依然在早上七點準時把她叫醒。
很自然的睜開眼睛,感覺到腰間的有什么緊箍著,低頭,看到一只白皙修長的手,然后轉(zhuǎn)頭——
視線里,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而那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
顧暖當即睜大眼睛,愣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后驚呼出聲:
“聞人臻,你怎么.......怎么在這里?”
顧暖瞪著他,混沌的大腦逐漸的清晰,昨晚他說了讓她先睡,他去書房的。
可這會兒,他怎么又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是我們的房間,這是我們的床,不在這里那我在哪里?”
聞人臻有些受傷的反問回去。
“可.......你昨晚說你去書房的。
”
顧暖有些無力的辯白。
她是想著他昨晚要留在書房,所以才放心大膽的睡著的。
聞人臻笑,并不否認:
“沒錯,我說了去書房,而且我也去了書房。
”
“.......那......那你怎么又睡到這來了?”
顧暖有些氣惱的看著他,大男人一個,說話怎么能不算數(shù)呢?
“我說我去書房,但是我沒說我要在書房睡覺,”
聞人臻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著:
“書房是用來看書和工作的,而臥室才是用來睡覺和休息的。
”
“.......”
顧暖無語,好吧,她哪里理論過他?何況他句句在理。
“你再睡會兒吧,我先去做早餐,”
聞人臻笑著對她道:
“你覺得頭發(fā)臭,今天就別去公司上班了,我?guī)湍阏埣?,等五一過后再去上班吧。
”
“可我昨天還接了個幫一對中年夫妻設置瓷婚鉆戒的單子,”
顧暖搖頭:
“不行,我得去上班,我答應今天必須設計出來交給客戶的。
”
“我讓韓奕澤把那對中年夫妻的資料和要求發(fā)你郵箱里,你在家里設計好再發(fā)回韓奕澤的郵箱就可以了,用不著非要去公司辦公室設計的。
”
“這樣......可以嗎?”
顧暖微微皺眉,其實她也不大想去公司,尤其是她頭上有傷,李媛希貌似總是針對她。
“當然可以了,”
聞人臻笑著回答:
“韓奕澤敢說不行么?”
“.......”
顧暖直接無語,她怎么忘記了聞人臻跟韓奕澤的朋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