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精致的綠色小瓷瓶突然從姚舒燁手上滑落,正好掉在他鞋上,又滾到地上,從姚舒燁面前需要的門縫,剛好可以看到里面床上如膠似漆的南宮墨和傅清妍!
就像被懲罰傅清妍的那鉤針刺進(jìn)心里,又用力拉出來!姚舒燁疼得呼吸都快接不上來,渾身發(fā)抖,眼睛里像是蒙上一沉灰,膈應(yīng)得難受,視線也變得模糊,他緩緩轉(zhuǎn)過身,踉蹌著走下石階......
深夜,一輪彎月掛在天空,涼風(fēng)輕撫,四下寂靜。
姚舒燁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顧欣蘭圓房,但是卻遲遲沒有去她房里,所以顧欣蘭迫不及待沐浴后,換了一身和傅清妍一樣的白衣,壯著膽子來找姚舒燁,正好在姚舒燁房間外遇上給他拿酒的下人。
聽拿酒的下人說,姚舒燁從外面回來后,就在房間里喝悶酒,好像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了。
顧欣蘭也懶得去關(guān)心姚舒燁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了,將下人手中的酒拿過來,道:“給我就行了,你下去吧。”
“是,王妃?!毕氯斯Ь吹膽?yīng)了聲,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下人走遠(yuǎn)了,顧欣蘭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蹲下身將酒放在地上,從懷里掏出用紙包著的一小包東西,打開,將白色粉末倒入酒中,把紙捏成一團(tuán),往不遠(yuǎn)處的草里一扔,拿起酒壺晃了晃,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推開姚舒燁的房門。
姚舒燁坐在桌喝酒,桌上沒有菜,擺了好幾個(gè)酒壺,身邊縈繞了濃烈的酒味,臉色通紅,醉眼朦朧,看起來已經(jīng)接近醉倒了。
直到顧欣蘭走到桌前,將酒壺放在桌上,姚舒燁看到她的白色衣袖,才有些興奮道:“清妍......”姚舒抬頭看向顧欣蘭,發(fā)現(xiàn)不是傅清妍,表情又立刻變得失落而厭恨。
姚舒燁這樣子,讓顧欣蘭心里恨不得殺了傅清妍!
正好姚舒燁手中最后的酒也喝完了,伸手拿起顧欣蘭拿來的酒,不悅道:“你來做什么?”
顧欣蘭深怕姚舒燁趕她出去,有些緊張的捏著手,躊躇了一下,小心回道:“妾身給王爺拿酒來......”
姚舒燁不屑的嗤笑一聲,他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還是知道拿酒自有下人,顧欣蘭分明就是故意來找他!姚舒燁將傅清妍和南宮墨親熱的事,都怪在顧欣蘭頭上,心里恨透了顧欣蘭,顧欣蘭還敢學(xué)傅清妍穿一身白衣來找他?
姚舒燁心里猛然騰起一股怒火,但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感覺渾身突然發(fā)熱酥癢,某處......也突然漲得難受!姚舒燁晃了晃,手中的酒壺掉在地上,啪的一聲打碎,嚇得顧欣蘭一跳。
姚舒燁用力搖晃頭,試圖將大腦里突然冒出來的yin穢想法甩開,但是那感卻越來越強(qiáng)烈!
顧欣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她放在酒里的藥發(fā)揮作用了,那可是最強(qiáng)的春yao,而且顧欣蘭還加了量,她就不信,姚舒燁還能控制住自己!顧欣蘭的心激動(dòng)狂亂的跳著,她得意一笑,緩步靠近姚舒燁。
“王爺,你怎么了?”顧欣蘭走到姚舒燁身邊,慢慢將手放在他抓住桌子的手上,故作嬌柔道。
姚舒燁神志已經(jīng)恍惚了,全身難受得就要炸開!他哪里還管得上眼前的人是誰?姚舒燁像是著了魔,紅著眼一把抓住顧欣蘭的手,用力將她拉過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