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氣爛記者寫假新聞,還是氣沒親到小明星。
“哎——”瞿耀忽然坐直身體,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言良,像是看到了獵物的鬣狗。他笑得極度不懷好意,就連我都不由替言良捏了一把汗。
言良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挪到了茶幾的另外一邊。
“什么?”他的聲線繃緊。
“你該不會……”瞿耀說到一半,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是個處吧?”
“噗!”姜州一口紅酒噴出來,灑了一茶幾。
我興致勃勃地看向言良,等著他的答案。
言良的臉霎時間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放狗屁!”他抖著唇,沖瞿耀破口大罵,“誰他媽是處了!老子經(jīng)驗豐富好不好!你要不相信,自己來試試!”
“抱歉?!宾囊炊h之,“我沒你那種癖好。”
言良一愣,沖上去揪住瞿耀的衣領(lǐng)。
“我也沒有那種癖好!我就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要上你!”他被瞿耀氣得滿口胡言,在幾經(jīng)崩潰過后,最終大吼一聲:“你給我滾!”
瞿耀自然是不可能滾的。
我們都喝了酒,今晚只能留宿在言良家里。
分配房間的時候,瞿耀故意扒住言良臥室的門框,沖言良拋了個媚眼:“言良哥哥,我今晚跟你睡呀~”
言良鐵青著臉,拽著他的后領(lǐng)把他扔到姜州身上。
“你們倆把他帶走!不要再讓我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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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良家里的客房在我們之前壓根沒人住過,因此床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讓姜州先去洗澡,自己從柜子里找出一套全新的四件套鋪好。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我剛剛結(jié)束,一轉(zhuǎn)頭,他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浴室門口。
言良給他拿了一套睡衣,但他沒穿,這會兒只松松地圍了一條浴巾。
他的上身裸露,體表覆蓋一層未干的水珠,胸腹部的肌肉線條格外明顯。
饒是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遍,此時此刻,我也仍不受控制的咽下一口口水。
——著實是,美色誘人。
“老婆?!苯菀皇帜笾〗磉吘?,嗓音低沉,眸色幽暗。
與他在一起這么多年,我當然懂他赤|裸裸的暗示。
姜煦出生開始便一直跟我們一起睡,也就是搬進新家后,為了讓她提早適應(yīng)幼兒園的生活,才把她趕去了兒童房。
這幾年來,我與姜州夫妻生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我臉皮薄,生怕姜煦半夜醒來撞見。姜州不愿意勉強我,便只能一次次地忍耐。
而今天,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姜煦不在身邊的機會——
“不行?!蔽伊x正言辭地拒絕他,“在別人家里呢!”
我沒有隨身帶套的習慣,他也沒有。
姜煦還小,我暫時不打算再生個二胎折磨自己。
姜州二話不說,扭頭就折回了浴室。
幾分鐘后當他再次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又穿上了他先前的那身衣服。
“你做什么?”我不解地問。
姜州急急地拉著我的手往外走,“我們回家?!?/p>
言良和瞿耀都在各自的房間里。
我問姜州:“我們倆都喝了酒,誰開車?”
姜州從容作答:“我叫了滴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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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滴滴,我給言良發(fā)了條信息,說姜州認床睡不著覺,我們倆只能打車回去。,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