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文的話,南宮柔無法反駁,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原來她一直認(rèn)為,不,應(yīng)是天下人都認(rèn)為,能做艷華公主的夫君駙馬是莫大的恩賜??晌í毸麉s不屑一顧,相反還想離開。“這真是你內(nèi)心所想?你就那么不愿當(dāng)我的夫君?”夏文點點頭,又苦笑道:“話不是這么說,其實你那么漂亮迷人,真是你夫君的話,確實很幸運?!薄暗阄叶记宄?,我們并非真正的夫婦,甚至我連你都沒親過。那這駙馬還有什么意思,連開家店都得遭受牢獄之災(zāi)?!薄盁o恥?!彼橆a微紅,然后冷聲道:“想要休書是吧,我偏偏不遂你愿?!闭f完,南宮柔氣呼呼的離開。剛開始還覺得他跟別的男子有所不同,尤其是她沒見過哪個男子這么會作詩,還會唱動聽的歌謠。雖然他修為不精,卻仿佛有種獨特的魅力,完全不像傳言那般無能。但他與自己成親,居然腦子想的全是那些茍且之事!夏文撓了撓頭,看出她生氣了,但自己說的是實話啊。與此同時,蔡府。蔡文山經(jīng)過太醫(yī)的治療,現(xiàn)在只能躺在床上,腿腳無法動彈。蔡淑君滿臉心疼的站在旁邊,安慰道:“文山,你就安心養(yǎng)傷,太醫(yī)說你休息幾周才能走路,別想那么多?!薄澳赣H,我咽不下這口氣啊。”蔡文山咬牙切齒道:“他當(dāng)眾把我打成這樣,如今我已然成為都城的笑話,您一定要替兒子做主??!”“唉,你以為他是尋常人嗎?”蔡淑君輕嘆道:“他可是艷華公主的駙馬,不過主上也不算偏袒,如今他被關(guān)在牢房里,也算替你出口氣。”“什么,他...他居然是駙馬?”蔡文山難以置信道。次日。黃子風(fēng)和趙佳瑞等人,和各自的公主在花園里游玩,閑暇之余,幾位皇子聚到一起?!白语L(fēng),夏文出事了你知道嗎?”“他能什么事了?”黃子風(fēng)疑惑道。趙佳瑞看了一眼公主等人,低聲道:“聽聞在他在外面經(jīng)商,開了家店鋪,還把蔡大人的公子打成重傷。”“昨夜蔡大人找主上,控訴夏文,現(xiàn)在他被關(guān)押在大牢里呢?!薄笆裁??”黃子風(fēng)先是一驚,然后笑道:“居然還有此事,那艷華公主沒替他求情嗎?他畢竟是駙馬,主上怎肯把他關(guān)入大牢?”另一位皇子譏笑道:“子風(fēng),你消息還真是閉塞啊。聽我家三公主說,主上并不喜歡夏文,想想也是,這家伙僥幸取勝,才獲得艷華公主的芳心?!薄暗吘怪挥兄?,主上視她為接班人,心中只怕早已不滿?!薄皩Π?。”黃子風(fēng)笑得更加開心了,忽然靈機一動:“蔡文山不是誣陷他是刺客同伙嘛,既然主上對他不滿,不如我們趁機把這個罪名給他做實,讓他永無翻身之日。”“到時艷華公主即便想要保他,只怕也于事無補?!睅兹硕际锹斆魅耍⒓疵靼S子風(fēng)的意思,有些擔(dān)憂道:“子風(fēng),此事過于冒進(jìn)。我們看熱鬧就行了,萬一事情敗露,主上怪罪下來如何是好?”“你們也說了,主上對這位駙馬不滿,艷華公主更是百年難遇的奇才,更瞧不上這個廢物,也許她們更希望咱們這么做,那主上就有理由休了他?!薄爱?dāng)他失去駙馬的身份,到時...我再殺他一雪前恥,方解心頭之恨??!